劉海麗的話讓秋歌嚇了一大跳,唐坤被抓了?這可不是小事啊;那也算是自己的朋友;而且還有訂單呢,自己的紅小豆可是給他種植的,他出了事,自己可要擔風險了。

    “怎麽回事啊?因為什麽啊?”秋歌問道。

    “現在還不清楚,一大早被堵在家裏給帶走的;我感覺是經濟問題,他這個糧庫主任也不能太幹淨。”劉海麗說。

    “那怎麽辦?這樣他不就當不成糧庫主任了嗎?”

    “哎呀,還惦記什麽糧庫主任啊?能不能出來都不好說了;我姐說家裏都給搜查了,拿走了一些東西。”

    “大姐怎麽樣?她不會受牽連吧?”秋歌關心的問。

    “不會,我姐又不是他們員工,一個家庭主婦能受什麽牽連?她也不會替唐坤收禮;就是現在嚇壞了,也感到了失落。”

    “那你去了好好安慰她。”

    “秋歌,你現在對我的態度不對勁啊,怎麽連姐都不叫了?這樣不行,會被、被誤會的。”劉海麗說道,隻不過她的眼睛一直看著她那側的車窗外。

    “我、我會注意的。”

    “有些事發生了、也就發生了,不用太在意,不要總在心裏想;順其自然、隨緣吧。”

    “姐,那晚……”

    “秋歌,別說了,你當什麽事情沒發生,自然點,別再傷害誰,特別是盧笛。”

    “可我、都不知道事情的全貌。”

    “你、笨;自己悟吧。”

    秋歌這個鬧心啊,心說你們就不能和我明說嗎?非得和我打啞謎啊?但是,現在他還不能追問了,劉海麗此時心情一定不好。

    “秋歌,唐坤被抓了,你們和他的合作可能就執行不了了;你可要早做準備啊。”沉默了一會,劉海麗又說道。

    “我這邊還好,七千畝的紅小豆,也就是一二百萬斤,價錢不高我就自己收購,四五百萬,轉手賣了,最多賠幾十萬;價錢高了老百姓不但不會找我麻煩,還會感謝我。可是羅鎮長那邊可就慘了;三萬多畝的大豆啊,一千萬斤,這要是價格低了,老板姓饒不了她。”

    “那你幫幫她啊,秋歌,這是命令,我給你的命令,幫幫勝男,我、我會報答你的。”劉海麗終於轉過頭來,看著秋歌用懇求的語氣說道。

    “我、我盡力吧;一千萬斤大豆啊,除非榨油,但是那樣還需要建廠、還需要銷路,這個能力我都不具備啊,也不知道小桐還有沒有這個能力了。”

    “她也到極限了,你不要再從她那裏要錢了;今年她把所有能投資的錢,都給你和盧笛用上了,或許明年她還能有錢,但是遠水解不了近渴;辦法還需要你來想啊;秋歌,姐求你了,別讓勝男因為這件事遇到難題。”

    “好吧,我想辦法;不過你怎麽對她這麽好呢?”

    “我虧欠她媽媽的情誼;我十二歲的時候媽媽就沒了,爸爸是軍人,沒時間照顧我和姐姐;好在姐姐比我大七八歲,她能照顧我,但是她也在上學,而且還要到外地去;所以我就住校,那是勝男的媽媽還是我們學校的校長,她就經常帶我去她家吃飯,還給我買衣服、鞋子、書包。”劉海麗說著就哭了。

    “你還有這樣的經曆呢?”

    “是,那時候勝男還小,隻有八歲,我就常常帶著她玩,從那個時候我們就是姐妹了;她媽媽一直把我當女兒的,一直照顧我到上大學;不論她調到什麽崗位,都沒忘了我;等我畢業了,她又給我安排了工作;現在我們還是很親的,我可不想勝男出事。”

    “放心吧,農產品這塊不會有大事的,最多賠點錢,羅鎮長還有個有錢的男朋友呢,不會看她的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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