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歌確實迷茫了,他真的不知道那晚到底是誰了;既然葉棲桐完全知道這件事,這就有可能是她,不然她怎麽知情的?不過,劉海麗會把事情告訴她?這可是隱私啊。

    而劉海麗也表現得像是那晚的人,尤其是她對自己的態度發生的變化,讓秋歌更相信女主角是她。

    不過再想從葉棲桐這裏得到答案的可能已經沒有了,秋歌沒沒辦法再問下去了;所以他選擇擱置這個話題。

    “秋歌,假如以後我還會給你帶來傷害,你還會原諒我嗎?”葉棲桐又問道。

    “還有什麽傷害能超過現在的呢?這一次我都選擇接受現實,願意跟你保持距離的接觸,願意不破壞你的家庭、不傷害盧笛,那你還怎麽能傷害到我啊?即使有傷害,那也不會超越現在,我會原諒的,我隻希望我們能夠經常見個麵,你可不許以後躲著我不見啊。”

    “為什麽這樣執著?見了又能怎樣?還不是咫尺天涯的感覺?”葉棲桐淒婉的說。

    “咫尺天涯總比相見無期要好得多,不能長相廝守,起碼可以得到心靈的慰藉;曾經身手相牽的往事,是我們共同的記憶風景,是我們餘生暖心的低吟淺唱;我的心中永遠有一個小房間裏住著你的影子,你越不出現,她就越會產生變化,慢慢的她就會變成一根針刺,時常刺痛我的心。”

    “我好像又看到了當年的那個文藝青年,隻是那個時候你是假文藝、真的心機鬼,目的就是追求我;現在你依舊是假文藝,但是我依舊被你給俘虜了;可是秋歌,太執著了不好,那是一種負擔,是苦楚,更是牽絆;我們都要放下,然後正常、理性的麵對現在的生活。”

    “隻有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才很文藝,其他的時候我都很現實、粗俗;我也想忘卻,但是,沒辦法做到,你難道有辦法割舍?把這個經驗告訴我好嗎?”

    “我、更沒有;我有的就是冷靜和理智。”

    “嗬嗬,你還有逃避、還有不舍和無奈。”

    “是,我承認這些;好了,秋歌,我們還是不要再說了,就算是逃避吧,我們還是麵對現實吧;回去吧,盧笛可能已經生氣了。”

    “我、好吧,你休息吧。”秋歌壓製著衝動,起身告辭、離開。

    葉棲桐看著秋歌的背影,酸楚又襲上心頭,淚水瞬間流下,她撲到在床上,很想痛哭,但是她依舊理智,哭的也十分的壓抑。

    秋歌回到自己的房間,看盧笛還沒睡呢,在瀏覽手機;於是他去洗漱,然後上床,坐到盧笛的對麵。

    “幹嘛?是想被審問、還是想主動交代什麽?”盧笛看了他一眼問道。

    “什麽審問、交代的?你還沒跟我說你爸的情況呢。”

    “他現在很好,正在康複中心,每天固定的康複項目,由醫護人員專門負責;我媽自己就能照顧了。”

    “哦,下個月六號,我約了一個名醫,也就是今天你見到的那位尉遲錦榮先生的哥哥尉遲錦堂先生,我們帶著我爸、你爸一起去請他幫著再看看。”

    “還有必要嗎?哦,我是說我爸。”

    “韓興耀大哥給的建議,他也說尉遲錦堂先生是中醫聖手,可以用針灸、中藥進行治療,也許就能有好的效果。”

    “哦,那我通知我媽,讓她準好準備。”盧笛說完,又盯著秋歌看,似乎還有話要說。

    秋歌被她的行為弄愣了,於是問:“怎麽了?有什麽不對嗎?”

    “你不是生我氣了嗎?怎麽還幫我爸找醫生啊?”

    “你爸是你爸,你是你,別以為你做錯了我就不生氣。”

    “可那時候我真是走投無路了啊。”

    “行啦,別再說了,你有理、我挨揍,還想怎麽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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