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盧笛之後,秋歌心情就更複雜了;盧笛撇下重病康複中的父親,這麽快就回來了,這是要幹什麽?攤牌、還是回來解釋?

    從魔都回來,再到家裏,那一定是昨晚就啟程了,不然是不可能現在到家的,她這樣急,一定是得到了信息,知道了家裏的情況,害怕失去地位啊?秋歌猜想著。

    “喲,你們回來了,我還想和我媽打個招呼之後去找你們呢;海麗姐好,葉姐姐吧?我可算見到真人了,您可是久負盛名啊,某人可是因您幾年不知肉香呢。”盧笛過來非常熱情的說道。

    “盧笛妹妹,你說的某人是誰啊?介紹給我認識唄?嗬嗬……”劉海麗笑著問,然後用眼掃了秋歌一下。

    “盧笛,我就不客氣的當姐姐了,你這一路還順利啊?”葉棲桐問道。

    “順利,昨晚上的飛機,淩晨就到了省城,我又回家取了點東西,然後就回來了;我媽說你們剛才在這了,所以我也就沒著急去找你們。”盧笛抱著秋歌媽的胳膊說,媽叫的也是親人的很。

    現在人家盧笛、葉棲桐和劉海麗說得熱鬧,就把秋歌撇在一邊不理;他現在更是蒙圈的嚴重啊,這是咋回事呢?盧笛認識葉棲桐?還知道劉海麗、葉棲桐來了?她回來葉棲桐和劉海麗也知道?

    這是什麽節奏?她們這是怎麽回事啊?自己現在有種被隔絕在外的感覺呢?秋歌徹底找不到自信這個詞描繪的感覺了。

    “阿姨,您還認得我嗎?我是來向您和叔叔請罪的。”葉棲桐說完竟然要下跪,但是被母親一把拉住了。

    “孩子,不要這樣;我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麽離開了,但是我猜啊、不是因為秋歌對不起你,也不是你良心不好丟下的他;你是遇到了難處了吧?”母親也是帶著很深的感情說的。

    “阿姨,我……、一言難盡啊。”葉棲桐哭起來了。

    “葉姐姐,您不要傷心了,我聽媽說你以前也叫她媽媽了,現在還這樣叫吧。”盧笛陪著流淚、並深情地說。

    “這樣可以嗎?”葉棲桐問。

    “孩子,我可是一直想你啊;但是我怕刺激秋歌,所以一直也不敢提你,我一直以為你、你沒了呢。”母親也哭起來了。

    “媽、是我不好啊,給你們帶來了痛苦,我真的對不起你們啊。”葉棲桐抱住老媽痛哭起來。

    屋裏的人都在流淚,就連秋歌也感動至深;哦,老爸沒哭,坐在椅子上看著大家,他還在笑,以為這一群人在唱戲呢。

    好一會,大家才收住眼淚,坐到椅子上,正常的說話;劉海麗替葉棲桐講述了她的遭遇,和昨晚葉棲桐告訴秋歌的一樣。

    母親和盧笛聽來都唏噓不已,更是說了很多的話勸慰;這個時候劉海麗看向皺著眉的秋歌,並對他壞笑著。

    “你們現在演的是哪一出啊?我好像很多事不明白呢?”秋歌問道。

    “你有啥不明白的?想知道什麽?我可以該訴你,你不就是對我有意見嗎?”盧笛說道。

    “那件事一會再說,我想問的是你們怎麽認識的?你為什麽這麽快就回來了?”

    “杜秋歌,你就是被小心眼蒙蔽了思想,是小肚雞腸的混蛋;你說家裏出了這麽大的事,我能不知道嗎?我挪用了一千萬,撤資一千二百萬,家裏的賬戶上隻剩下宏升打過來的五百萬和一些零頭了,我能不著急嗎?沒辦法了,我去找劉錚借錢,但是他沒借給我;還被你的間諜偷拍了,你就跟我冷戰,我去魔都的時候,你來電話,我正帶著我爸上飛機,為了接這電話,我沒拿住自己的電話,結果掉在到了地上,手機摔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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