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要離開了,我的家人還在印尼呢,我的很多產業還在那裏呢,我也要管理啊?”葉棲桐說道。

    “秋歌,那你是啥意思啊?怎麽的、不想讓小桐走啦?”劉海麗問道。

    “哦,不是,我是想說她要控股我的產業,怎麽又要離開呢?”秋歌掩飾著自己的真正想法說,他當然希望葉棲桐留下了。

    “這並不矛盾啊,我可以派人來管理,我遙控指揮。”葉棲桐說道。

    “那算了吧,那你就借錢給我吧,我還是自己管理吧,讓別人管我不放心。”

    “有什麽不放心的?我派的人是要在決策前跟我匯報的,我才是真正的的決策人。”

    “不稀罕,我就自己管;放心,兩年我把錢還你。”秋歌情緒一下子就沒了,他還以為葉棲桐親自來管理呢。

    他的心裏還是不安分,有種特殊的想法,但是卻不能拿到明麵上說,於是就寄希望於葉棲桐留下來管理自己的產業。

    現在看來自己就是異想天開,首先葉棲桐一定有更重要的產業要管,不然她不可能有一擲千金的能力來支援自己;第二,人家說了國外還有家人呢,父母、丈夫、孩子的都有,人家憑什麽留下來啊?

    再說自己也不該有這個非分之想,九年都過去了,自己也已經放下了,幹嘛還想入非非啊?更何況盧笛的事還沒理清、完結,劉海麗的事也也還懸在頭頂呢。

    不過葉棲桐也是,你幹嘛不好好的繼續隱藏,回來幹啥啊?現在把自己弄得心神不寧的,你這要是再走了,自己是不是還要心痛啊?

    哎呀呀,現在就有些不舒服了,她竟然已經有需要她惦記的親人了,那一定是丈夫、孩子;唉,她怎麽能有丈夫呢?秋歌十分自私的想。

    不過這是他心裏的活動,是一個前男友、準未婚夫的心理;這也很正常,是正常的男性,都不希望自己喜歡的女人嫁給別人。

    “咯咯……,你還是不是男人啊?怎麽說出的話這麽快就變了呢?”劉海麗笑著問。

    “我理解錯了,我以為她留下管理呢,那樣我可以放心的交給她,但是她不在這裏,那我就不相信其他的人了,哪怕是她的代理呢,那也不信任。”

    “你這人真有意思,企業管理還能任人唯親啊?要是這樣的話,那還怎麽發展啊?”葉棲桐說道。

    “我也沒想發展多大,在我們這個小地方能夠站得住腳、發揮一定的作用就行了。”

    “好了,我看今天他的情緒不對,我們先不談了,明天我們去他那裏看過之後再說吧,小心眼的男人。”劉海麗說道。

    “嗬嗬……,好吧,我們不談了。”葉棲桐也笑了。

    秋歌沒笑,也沒心情回答他們的調侃了,煩惱的感覺占據了他的思想,不過不再是為錢了,而是為女人,盧笛的、葉棲桐的、劉海麗的,這比缺錢還鬧心呢。

    “我先走了,你們休息吧。”秋歌站起來說。

    “這都半夜十點多了,你還要去哪?回家、還是出去找賓館?都不是好的選擇;另外,明天你還要來接我們,我們可是要去你那裏的。”劉海麗說道。

    “那我怎麽辦?”秋歌心裏激動了起來,這是留宿的節奏啊?

    “我這有兩個房間,主臥是我的,客臥是小桐的,你看看要不……”劉海麗拉著長音問。

    秋歌心中心潮澎湃、臉上全是期待的等著她說出答案呢。

    “要不你就在沙發上忍一宿吧,我去給你那條被子。”劉海麗帶著壞笑轉身進臥室裏去了。

    葉棲桐也憋著笑直接進了衛生間,就留下心潮驟降的秋歌尷尬的站在那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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