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午飯,從李宏達家裏出來,秋歌載著父親、鄭宏升和尉遲錦榮在附近的山林中轉了一圈,為的是讓尉遲錦榮看看這裏的原始森林景觀。

    他也是想拖延一陣子時間,等待劉海麗的回話;她可是答應要給自己回話的,到時候好好問問她這是怎麽回事。

    “尉遲先生,您是做什工作的?醫生、還是收藏者,怎麽對野山參還這樣感興趣呢?”

    “秋歌小友,我是你說的這兩個行業的結合體。”

    “咦,這話怎麽說?”

    “我祖上是醫道傳世,不過我的水平不行,我們家隻有我大哥繼承了醫術,他是名醫,我和我二哥都是半吊子;但是我們對名貴藥材的收藏卻都有獨到的本事,所以就是成了這個兩個行業的結合體了。”尉遲錦榮介紹說。

    “二哥,尉遲先生的大哥那可是真正的名醫,有時間你帶咱爸過去看看,沒準把他這個毛病能治好呢。”鄭宏升說。

    “嗬嗬……,宏升,你可不要太抬舉我大哥了;我看這位老哥哥是阿爾茨海默症吧?這我大哥還真就治不好,這個可是世界醫學難題,不過配置一些藥物,緩解病症惡化的速度,這一點有可能做到。”

    “那也行啊,尉遲先生,您回去後,幫我們問問您大哥,給我定個時間,我們帶我爸過去看看。”鄭宏升知道要想找那樣的名醫,必須提前預約,還要有人推薦,否則很難見到醫者本人,因為人家已經七十多歲了,不會輕易再接待病人了。

    “這個沒問題,我現在就打招呼,看看他什麽時候有時間。”尉遲錦榮說著就要打電話。

    “先生,我問一下您哥哥能治療腦溢血後遺症嗎?”秋歌立刻想到了盧振興了。

    雖然盧笛背叛了自己,但是盧振興確實對自己不錯,沒有他自己也不會有今天,所以,秋歌還是惦記盧振興。

    “腦溢血後遺症嗎?這個病他應該有辦法。”

    “那您幫著再問問這個病的治療吧,如果有時間,我們帶著兩個病人一起去;您哥哥有什麽要求、如何收費,請您指點我們,我們不懂他的規矩。”

    “那我現在就問問他。”尉遲錦榮下了車,到山林裏打電話去了。

    鄭宏升看也沒有外人了,就問秋歌:“你說你這邊出了問題,還缺多少錢才能補齊那幫撤資的人的錢啊?我看看幫你在籌集一些。”

    “不用了,錢夠了;你那五百萬我給你百分之十五的股份,隻是養老中心啊,以後在追加投資,還會稀釋你的股份的,除非你在投資。”

    “啊?你這是在哪又找到錢了?養老中心你一共投資多少錢啊?”

    “哪來的錢我不知道;但是養老中心那邊我們評估了一下,連土地、再加上投資,絕對超過了三千萬了,可能到了三千五百萬左右吧。”

    “那我不是占便宜了?”

    “我們誰跟誰啊,你剛才不還要幫我呢嗎?”

    “嘿嘿……,還是二哥仗義;不過我聽說二嫂挪用了一千多萬資金,她幹嘛啊?”

    “唉,她替她爸還銀行貸款了。”

    “哦,這也算是正用;隻是你不知道嗎?”

    “她沒和我說,不過她也沒想到那些人會撤資。”秋歌實話實說。

    “哎呀,這可真是危險啊,你要是找不到投資,那就是兩千多萬的缺口,一下子就把你壓垮了啊;二嫂過分啦;不過誰又給你投資了?二哥你還有這樣厲害的朋友呢?”

    秋歌想告訴鄭宏升事情的真相,但是這個時候尉遲錦榮回來了,所以他就沒說,鄭宏升也沒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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