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劉海麗的這條信息,秋歌又有了多重理解,首先就是劉海麗現在也很茫然,不知道如何麵對自己,不知道該和自己說什麽。

    其次就是不願意再搭理自己了,她是在委婉的提醒自己,不要再想昨晚的事,讓自己忘了這一切。

    最後,那就是在暗示什麽,為什麽她總提明天會好呢?早上的字條和晚上的信息,都說了這個,是巧合嗎?不像。

    那是什麽?隻有等到明天才能知道,或許什麽都沒有呢。

    第二天一大早,秋歌先接到了鄭宏升的電話。

    “二哥,我現在已經從省城出發了,帶著尉遲先生兩個小時後到你那,你聯係好那個賣野山參的人,尉遲先生想看看那個山參的照片,也順便評估一個價值。”

    “你的意思是有人想買那可山參了?”

    “對啊,你不說有山參要賣嗎?我就帶著尉遲先生來看看啊。”

    “那你怎麽不提前打電話呢?”

    “啥意思啊?現在打電話晚了嗎?你可別告訴我山參已經賣了?”

    “哦,應該沒賣,我是說你來的怎麽這麽突然。”秋歌趕緊說。

    “哎呀,你嚇了我一跳啊,我以為白來了呢;昨天晚上都半夜了,尉遲先生才聯係的我,我們就連夜坐飛機從南方過來的,這不才下飛機、上了出租車,我就給你打電話了。”

    “哦,那好,我到三十裏外的大橋等你們,然後帶你們到創業村去見山參的主人。”

    “妥了,我們一會見。”

    掛了這邊電話,秋歌趕緊又和李宏達聯係,告訴他有人要來買山參了,讓他帶著照片出山來見麵。

    “哎呀,杜老板、秋歌兄弟啊,你這效率夠高的啊,看來我所托既是良人啊,哈哈……。”李宏達心情大好。

    “老兄用詞不當啊,不過心情可以理解;但是也不要高興太早,人家相不相中,好不知道呢。”秋歌理智的說。

    “來了希望就很大,因為我這個人不是非常的貪婪。”李宏達信心十足。

    於是兩邊都做準備,秋歌在一個多小時之後就開車去了所說的那座大橋等候,當然父親還是跟著他,現在也隻不過是七點多,不過夏季這個時間是最好的,不熱、空氣還好。

    沒有多久一輛省城牌照的出租車過來了,停穩後,鄭宏升帶著一個六十多歲、鶴發童顏的老人下了車,老人還帶著金絲眼鏡,看上去很有修養。

    “老爸,你還好嗎?還認識我不啦?”鄭宏升過來抱住老頭問道。

    “認識,你是我兒子。”老爸淡定的說。

    “哎呀,您真的記得我啊?看來我們爺們真有緣啊。”鄭宏升激動地說。

    “有緣啊,那你是誰啊?”老爸接著就問道。

    “啊?這麽快就忘了?”鄭宏升有點哭笑不得了。

    “嗬嗬……,行了,你們別鬧了,連客人都不管了。”秋歌說道,然後走到老者麵前,鞠躬、伸手:“您好,是尉遲老先生吧?”

    “您好,我是尉遲錦榮,小友就是杜秋歌先生吧?我聽鄭先生說到了您。”

    “我是杜秋歌,您就叫我的名字吧,他們都叫我秋歌的;歡迎您來到我的家鄉。”

    “好的,秋歌,謝謝你來接我。”

    “秋歌歌兒,他叫秋歌歌兒,我兒子。”老爸這個時候糾正尉遲錦榮說。

    “哈哈……,看看,老頭還是疼你啊,二哥。”鄭宏升帶著抱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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