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之後,盧振興醒了,但是卻不能說話,手腳也不靈活;不過這已經讓蘇秀珍、盧笛和秋歌很高興了;因為韓興耀告訴他們盧振興的狀況不錯,應該可以通過康複治療慢慢恢複。

    “我爸醒了,你趕緊回去吧,家裏麵的事那麽多,都需要你掌控呢;你在這裏也就是幫著照顧,盡心罷了,我自己留下吧,找護工幫著照顧,不要擔心。”盧笛對秋歌說。

    她當然知道家裏的情況,所以才讓秋歌回去;不過秋歌覺得這邊他不在,壓力就都落在了盧笛身上了,他心疼啊。

    “秋歌,盧笛說得對,你還是快點回去照看一下,那麽一攤子事呢;還有你父親,你這都兩三天不在家了,他是不是又不吃飯了?這裏已經沒什麽大事了,接下來就看他的造化了,康複到什麽程度都是他的命,我們隻要他活著,就滿足了。”蘇秀珍帶著哭腔說道。

    “那好吧,我回去看看,然後再過來。”秋歌也確實惦記自己的父親;母親和大哥、大嫂都說父親很好,但是秋歌知道他們在隱瞞自己,父親肯定又鬧了。

    “我把建材公司的錢已經轉過去了;我也給你的轉了八百萬,你先支撐那邊的事情,我這裏還有一千二百萬,用錢提前和我說。”

    “好,我知道這些事,你就別操心了,照顧好爸爸吧;哦,能脫開身的時候,還是回公司看看,你回去了,大家的精神狀態就不一樣了。”

    “知道了,你回吧,路上小心。”盧笛其實也很傷感,她不想和秋歌分開的,但是實在沒辦法。

    等回來之後,秋歌和家人說了盧振興的情況;老媽和大哥、大嫂也都唏噓不已,都為盧振興感歎。

    “那你們的婚禮怎麽辦?”這是老媽現在最擔心的事。

    “延期吧,也不能趕在這個時候結婚呐;推遲一兩個月看情況吧,她爸康複一段時間應該能好。”秋歌也很無奈。

    沒辦法,大哥又趕緊通知親朋婚禮延期的事情,弄的挺鬧心的。

    接下來就到了大田的播種期了,秋歌也跟著忙碌起來了,每天遊走在各個村子的田間地頭,查看自己落實的種子播種情況,尤其是那些技術含量高的,比如特種玉米的播種,他更是要現場指導。

    因為玉米製種是需要分清父本、母本的,還要弄清父母本的播種時間、比例;所謂父本簡單地說就是雄性,它是提供花粉的;而母本就是雌性,是結出玉米穗、結出種子的。

    播種父母本有同期下種的,也有錯期下種的,無論同期或者錯期,目的都是為了讓父本和母本的開花期相遇,隻有它們同時開花才能產生玉米種子。當然,在開花期母本的雄穗是要被去除的。

    由於平山村的人是第一年種植玉米種子繁殖,所以秋歌要給他們指導,不然播種的時候就錯了,那後麵就全錯了。

    而工程那邊他也會抽時間去看的,現在還是在打地基階段;山區建設樓房,地基不好弄,因為下麵一米、半米的就都是岩石層了。

    不過這裏倒是基本不用他操心建築質量的事,祝子軒的工程隊、加上李衛國和鄭邵武的監工,那絕對可以保證質量;他隻負責提供資金就行。

    酒坊的生產他也不用操心,陳永祥和李鳳珍加上於超、陳曉波就照顧的很好了;還有老馬頭也在幫著照看,又多了一層保險。

    老馬頭現在精神不錯,他感謝秋歌照顧他啊,要不然他都很難生活下去了,現在不但生活得好,自己還能發揮重要作用,所以精神頭十足。

    酒坊生產的飲料已經開始發貨了,不過名字從山梨醇變成了香梨醇了;而葡萄酒給夏翠凝她們的是存貨,新生產的必須窖藏一定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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