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秋歌照顧父親吃了飯,就讓母親帶著父親去村裏溜達了,不然他出門父親就跟著他。

    今天要和盧笛去領證,正好也把昨晚喝了酒留宿在這裏的劉海麗帶回縣城;大家昨晚都沒少喝,也都很高興,所以沒人喝多。

    “你們的婚禮也在家裏辦啊?”車上劉海麗問道。

    “是的,就在自己的餐廳舉辦了,方便些;我們省城的那些朋友也通知他們不讓過來了,等過一段時間我們再回去招待他們。”盧笛說。

    “挺好的,自己家的餐廳怎麽弄都有理,不用再和飯店商量時間、菜品了;現在的飯店舉辦婚禮的菜品有的是真難吃啊。”

    “嗬嗬,人家怕客人吃的時間太長,既浪費主人的酒,又浪費飯店的時間,所以故意弄的難吃。”秋歌笑著說。

    “我們的酒席菜品可不能糊弄,不僅要好吃,還要美觀;不然就砸了自己的招牌了。”盧笛說。

    “行,你看著弄吧,反正我又不管。”

    “秋歌好福氣啊,娶了個能幹的媳婦,家裏的事不用操心啊。”劉海麗變相的誇盧笛說。

    “嗬嗬……,劉書記您過獎了,我一天就是亂操心、瞎忙。”盧笛謙虛道。

    “劉書記,我們結婚您要是有時間也過來參加吧?”秋歌邀請道。

    “哎呀,你可算把這話說出來了,我從昨晚就等你們邀請我呢。”劉海麗說道。

    “啊?嗬嗬……,我們是怕您太忙了,所以不好意思耽誤您時間。”秋歌尷尬的解釋道。

    “你們是忌諱我的身份,不想給我找麻煩吧?其實沒事,我參加朋友婚禮怕什麽?好了,五一我一定來。”

    “謝謝您,我還擔心您會拒絕呢。”盧笛說道。

    “怎麽會?我們也算是不錯的朋友了;而且我們還有合作關係啊,正常的交往沒說道,勝男就不忌諱這些,做的不也很好嗎?”

    “對呀,身正不怕影子斜,心底無私天地寬。”秋歌說道。

    “嗬嗬……,對,心底無私天地寬。”

    他們聊著,很快到了縣城,但是才進了縣城的入城口,盧笛的電話就響了,她一看是自己母親蘇秀珍打來的,就急忙接聽了。

    “盧笛啊,你快點回來啊,你爸爸、你爸爸出事啦,嗚嗚……”

    “啊!媽、媽,我爸怎麽啦?你別哭、別哭啊,說清楚。”盧笛焦急地問道。

    “他在公司突然昏迷不醒了,現在正往醫院去呢。”

    “哎呀,咋的啦啊,他怎麽啦啊?”盧笛也亂了分寸。

    秋歌急忙把車停在路邊的車位,然後拿出手機急忙撥打給公司的行政副總張曉東。

    “秋歌,盧總突發疾病,現在昏迷不醒,我們正送他去醫院;情況不明,我也沒通知你,是不是蘇姐告訴你們啦?那你們就過來吧,別著急,這裏有我們呢,路上注意安全。”

    張曉東也五十歲了,所以叫蘇秀珍大姐;他為人很沉穩,但是剛才說話的時候也顯得緊張了,這說明盧振興情況很不好。

    “好,我們立刻趕過去,我們保持聯絡。”秋歌壓製著自己的情緒說道,他提醒自己,這個時候不能慌亂,也不能受盧笛的情緒幹擾。

    “秋歌,出事了嗎?那你們去處理吧。”劉海麗下了車問道。

    “劉書記,真不好意思,我嶽父突發疾病,我們馬上趕去省城,您自己打車去單位吧。”秋歌歉意的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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