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莞被捕。

    除了涉及綁架程淑芬、攜帶危險物質外,還有柳明明與朱砂這兩個人命案。

    當然,江莞不會承認的,從被抓那一刻起,她就是開始發瘋,開始裝病,開始胡言亂語幹擾辦案人員的工作。

    她口口聲聲宣稱自己有病,自己無法控製自己的行為,她甚至還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醫學證明,來證明自己是精神病患者,試圖逃過法律的製裁。

    但江莞的準備越是充分,漏洞就越多,比如,一個精神病患者,怎麽能如此心思縝密的替自己準備好各種醫學證明,又怎麽能如此邏輯通順的替自己辯解。

    警方不是傻子,從最開始柳明明的案件開始,他們就始終沒有放棄對真相的挖掘,也沒放棄對江莞的調查。

    現在,真相都浮出了水麵,江莞想要辯解也沒用了。

    是,罹患精神病是不幸,但精神病並不能作為殺人的借口,更不能成為擋箭牌,總得給那些死去的人交代吧?

    眼看自己裝病沒用,江莞又吵著要見父親。

    且不她現在的身份,除了見律師外沒辦法見到別人,就算能見,宋高原也不會見她的。

    從江莞被捕的那一刻起,宋高原就極力撇清自己與江莞的關係,甚至揚言自己與江莞早已解除了父女關係。

    麵對警方的問訊,他避重就輕的,將柳明明死亡那自己如何送人進去給江莞做提審的事情了出來。

    “那我真不知道是她是要去殺人!”

    審訊室裏,宋高原眉頭緊皺,似乎是一臉無辜。

    “雖然自打我與她媽媽分居後,就沒再見過她,但畢竟,我是她爸爸,當初我也是疼她愛她,恨不得把下最好的一切給她。”

    這番話,宋高原或許沒謊,最開始的時候,女兒出生的時候,他也是歡喜的吧,也是有過期待的吧,也是想著把最好的都送給女兒。

    但歲月總是會悄然改變這一切,後來他與江如月的感情破裂,後來他有了新歡,後來他離開了江家,一切,就都變了。

    “她哭著求我,她想出去見一麵厲嘯寒,她,自己深愛厲嘯寒,離開他就活不下去了。”

    宋高原這番話,有意無意的,將責任都甩到了厲嘯寒身上,言語間都是怪厲嘯寒的無情。

    “你,我能不答應她嗎?

    她自己被雲薇暖軟禁,她沒了自由,還隻見厲嘯寒一麵就回來,保證不做壞事。”

    宋高原唏噓道:“她是我女兒,我是她爸爸,你,哪個當爸爸的,會相信自己的女兒是殺人犯呢?”

    “所以,我就同意了她的要求,我讓我的秘書假扮成護士進了病房,然後秘書留在病房裏,江莞則穿著護士裝離開,就是這麽簡單出去的。”

    宋高原看著警察道:“這,這不算違法吧?

    真要是論起來,我也是受害者,我也是被江莞騙了的。”

    “是,如果您的是實話,那確實不算違法,但還有一件事需要問你,江莞殺害柳明明時,是有幫手的,那兩個人雖然已經逃竄,你知道嗎?”

    審問的警察一邊做筆錄,一邊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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