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梓牧看著雲薇暖擔憂道。

    “我知道,你放心吧。”

    雲薇暖送著陳梓牧出門,她站在台階上,目送著他離開,她整個人忽然覺得疲憊,腳步都變得沉重起來。

    這一太過漫長,太過痛苦,痛苦到她總期盼這隻是夢。

    夢醒之後,柳明明還好好活著,夢醒之後,這一切都沒發生,厲嘯寒沒有偏倚江莞,還與她是下最恩愛的夫妻。

    昏昏沉沉睡去,雲薇暖這一晚的夢裏,都是與柳明明在一起的快樂時光。

    大學青蔥歲月裏的她們,出國歸來重逢的她們,一起在厲氏集團奮鬥的她們,婚禮上笑鬧成一團的她們……睜開眼,雲薇暖的淚水已經打濕了枕頭,即使她萬般痛苦,可卻不得不麵對這個事實。

    柳明明已經死了!接下來的兩,雲薇暖都過得渾渾噩噩,她沒有出門,甚至連柳明明的葬禮都沒有去。

    她聽柳明明與女兒的屍體被放在一起火花了,她聽陳清河給柳明明與女兒找了全深州位置最好最貴的陵園,依山傍水環境很好,她們母女就長眠與那裏。

    她還聽,厲嘯寒見了江莞幾次,而且每次見麵之後,江莞的心情似乎都很好。

    但這與她有什麽關係呢?

    她的好朋友已經死了。

    直到第三下午,雲薇暖勉強吃了半碗雞湯麵,她坐在院子裏的躺椅上,在斑駁的光影下憩。

    其實並沒有睡著,甚至連厲嘯寒進門的腳步聲,她都聽了個清清楚楚。

    隻是她並不想睜開眼睛,一睜開眼,一看到他,她就會想起江莞那得意的笑臉,帶著挑釁。

    “暖暖,你……還好嗎?”

    厲嘯寒站在雲薇暖麵前,靜靜看著她憔悴的麵容。

    雲薇暖沒有睜眼,隻淡淡“嗯”了聲,便再也不與他話。

    知道雲薇暖一直在生他的氣,厲嘯寒歎息一聲,自己找了個椅子坐下。

    “柳明明已經安葬了,以後等你好一些了,我帶你去看她。”

    聽到這話,雲薇暖冷聲道:“不必了,你不必去看他,你沒資格去看她,包括陳清河,也沒臉去見她,你們,都對不起她!”

    “暖暖,這件事不是我個人能做決定的,案件的調查是由警方主導的,我們也隻是配合,江莞有沒有罪,也不是你我一句話來定奪的。”

    厲嘯寒耐心解釋著,這麽大的事,關乎人命的大事,不是靠一句懷疑就能扭轉乾坤的。

    “行,那就按照你們想要的結果,柳明明是自殺身亡,行了吧?”

    雲薇暖睜開眼睛,她用冰冷冷的眼神看著厲嘯寒,有那種滿是怨恨。

    麵對雲薇暖這仇視的目光,厲嘯寒無奈歎息。

    “我沒柳明明是自殺,案件有新進展了,你想聽聽嗎?”

    新進展?

    不是自殺?

    聽到這話,雲薇暖坐了起來,急聲問道:“是不是與江莞有關?

    是不是查到了她?”

    “趙桂芝那邊實話了,柳明明是她殺的,作案動機與作案過程她都詳細描述了,但同時她也,並不認識什麽江莞,作案現場隻有她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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