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江寒又哪裏是好惹的,他也不慫也不躲,迎上對方的拳頭後,又揮手給了對方更重更狠的兩拳。

    “我去你媽的!你敢打老子?”

    厲江寒兩拳下去,對方的口鼻就冒出鮮血來。

    “你們厲家都是混賬,你們那麽欺負我女兒,到底是想做什麽?”

    聽到對方這話,厲江寒有些懵,雲薇暖也有些疑惑。

    女兒?

    這男人是誰?

    “我是江莞的爸爸,我叫宋高原!”

    江莞的爸爸,宋高原。

    雲薇暖知道這個人,現如今在深州也算是個人物,雖然勢力不及厲家,但以他的出身,能有今的地位已然是她的造化。

    “我女兒犯了什麽罪,怎麽就被你們囚禁了?

    你們與江如月沆瀣一氣,不讓我見我女兒,甚至還以給她治病的名義將她關起來,你們,你們這是剝奪她的人身自由!”

    宋高原義正言辭斥責,一張臉都被氣紅了。

    聽到這話,厲江寒怒氣反笑:“我可去你媽的人身自由吧,你知道你女兒是什麽貨色嗎?

    你女兒,就是個瘋子,她要是不治療,遲早得惹大禍的。”

    頓了頓,厲江寒嗤笑道:“難怪如月阿姨看不起你,就你這種腦子,當初是祖上燒了高香,才能攀到江家這高枝的,現如今如月阿姨去世了,你就為所欲為了?”

    宋高原被厲江寒這番話氣得咬牙切齒,他指著他,半晌才吼道:“那我也是江莞的爸爸,我要帶我女兒走!”

    “帶你女兒走?

    是帶江莞走,還是帶江莞繼承的那些遺產走?

    唔,十幾個億的家產呢,嘖嘖,你幾輩子的工資都掙不到這麽多呢。”

    厲江寒不屑一顧道,宋高原這貨他太了解了,就是個欺軟怕硬的軟蛋。

    當如江如月還在世,宋高原連個屁都不敢放,甚至連離婚都是托別人告訴江如月的。

    現如今江如月才剛去世,宋高原就急不可耐跳出來,要充當好爸爸的角色,要將江家的家產據為己有。

    真是個禽獸啊,一個豬狗不如的禽獸。

    “老子現在不想和你扯淡,老子還有重要的事情,這件事我大可以告訴你,除非江莞死了,否則,你別想帶她走!也別想帶著江莞的家產走!”

    厲江寒用不屑一顧的眼神看著宋高原,眼中滿是蔑視。

    雲薇暖也催促:“江寒,這個人的事情回頭再,我們先去找江莞。”

    倆人正要走,隻見宋高原又跳出來,再次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雲薇暖,你就是雲薇暖是吧,你搶走我女兒喜歡的男人,原本厲嘯寒是我家的女婿,卻被你橫插一腳,現如今你還要對我女兒趕盡殺絕嗎?”

    宋高原指著雲薇暖的鼻子怒聲罵道。

    此時此刻,雲薇暖滿心都是柳明明的安危,對宋高原這些謾罵她並不想去理會。

    “隨你怎麽看,我也不在乎,我隻在乎結果,而且就你這樣的,真沒資格與厲家做親家,你配不上!”

    雲薇暖冷聲道,她側身就要從宋高原身邊走過去,卻不想,宋高原竟然膽大包的,狠狠推了雲薇暖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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