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醫生雪要保持情緒穩定,不能激動,否則她……她的病會加重的。”

    中年女人擔憂道。

    自打她來照顧侄女,不管她也好,不管陳梓牧也好,都是對陳梓雪百依百順,別嗬斥她,就連一句重話都不敢,生怕刺激到她了。

    但今,這仨女孩兒一進門,就不留情麵嗬斥陳梓雪,儼然就不是來幫忙的。

    史月嬅冷哼一聲,繼續啃著牛肉幹。

    “病情加重?

    你看她這中氣十足的樣子,像是身體有病嗎?

    我給你,這殘廢除了不能走路,其他器官好著呢,她呀,就是心理有病。”

    一聽這話,陳梓雪更憤怒了。

    “你誰心裏有病?

    你才是神經病!你這個刻薄的女人。”

    史月嬅不怒反笑,攤手道:“嘖,妹妹,你看你看,沒文化真可怕,你知道神經病是什麽嗎?

    神經病就是神經係統疾病,比如癲癇啊,比如麵癱啊。”

    “但精神病呢,才是你這樣的,像個瘋子一樣大吼大叫,嘖嘖,連神經病和精神病都分不清楚,還在這裏和我吵架?

    你吵得贏我嗎?

    我可是985重點大學畢業的。”

    提到大學,陳梓雪的臉色更是煞白,她眼中滿是悲痛,卻又帶著遺憾與向往。

    “唔,我身邊這位雲薇暖同學,海龜,伯明翰大學的高材生,至於這位朱惜西同學呢,雖然高考成績不怎麽樣……”朱惜西:“……”史月嬅你做個人好嗎?

    我高考成績怎麽了?

    我雖然沒考上清華北大,但也是一本重點大學畢業的,好嗎?

    你的腦子是被狗吃了?

    “雖然朱惜西高考成績一般般,但人家也是大學生,哦,現在還是在讀研究生呢,你呢?

    你什麽學曆?

    初中畢業了沒?

    嘖,文盲啊。”

    史月嬅被的本事沒有,挖苦別人是一個頂三個。

    她最擅長的就是挑別人的痛處戳,而且不戳一下,是能戳幾下戳幾下。

    陳梓雪出車禍那年剛上初三,自打出了事,就沒有再去過學校,而陳梓牧也不敢再提學校的事,生怕刺激到她。

    但現在,史月嬅毫不留情的笑話她是文盲,這讓陳梓雪在憤怒的同時,心底又產生了些許的不認輸。

    “你以為你有什麽了不起?

    你不就是仗著家裏有錢嗎?

    你有本事去考清華北大啊!”

    陳梓雪忘了自己正在生氣,忍不住開口與史月嬅對戰。

    聽到這話,史月嬅攤手一笑,很是囂張道:“對啊,對啊,我就是仗著家裏有錢啊,嘖,你以為清華北大誰都能上嗎?

    我不能上,你就能上?

    嘖,自不量力。”

    被這麽一激,陳梓雪也來了脾氣。

    “我告訴你,我若是當年沒出車禍,今年正好高考,我當年的學習成績在整個市都是前三名,我肯定能考上清華北大的。”

    史月嬅繼續撇嘴,喲喲兩聲,不屑道:“吹牛不打草稿啊,你這話的,好像自己多厲害似的。”

    “你,你別不信,你有本事打聽打聽去,我還拿過很多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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