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薇暖不太懂投資,更不懂什麽是“穿倉”與“爆倉”。

    當她在餐廳聽到同事們討論某個期貨投資管理公司出現“穿倉”事件時,她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

    再一聽投資管理公司的名字,雲薇暖總覺得有些耳熟,細細想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這不就是上次在餐廳偷聽沈平川與賈笙談話時,他們討論的那個投資管理公司嗎?

    表麵上是沈平川朋友的公司,實則是厲嘯寒投資管控的。

    “月嬅,什麽事穿倉?”

    雲薇暖嚼著嘴裏的肉,不恥下問。

    史月嬅正與盤中的牛肉戰鬥,盤中已經是第三塊牛排了,但史月嬅還是吃得很歡快,儼然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穿倉啊,就是客戶不僅虧空了賬戶上的投資資金,還倒欠了投資公司的錢。”

    雲薇暖愣住,什麽意思?就是投資血本無歸不,還得再給投資公司賠錢?下還能有這樣的道理?

    看著雲薇暖懵逼的表情,史月嬅放下刀叉,摸了摸她的頭。

    “所以投資有風險啊,你以為爆倉就是最慘,嗬,太真了,這年頭啊,隻有更慘沒有最慘。”

    史月嬅從跟著爹媽,也多少懂一些理財知識,但以史家的財力,她顯然不用自己去操心該怎麽賺錢。

    嗯,隻要伸手去要,就有大把大把的錢來到她碗裏,多方便?

    雲薇暖長長“哦”了聲,那如果這樣的話,是不是就明,賈笙投資的錢不僅賠了個血本無歸,現在還得給厲嘯寒倒貼錢。

    這,奸商果然是沒底線啊。

    “他們談論的那個投資管理公司穿倉事件,你怎麽看?”

    雲薇暖默了默問道,雖然她也沒指望史月嬅能出一二三來,但討論討論還是可以的嘛。

    史月嬅撇嘴:“嗬,要我看,這就是場陰謀,白了,就是那個投資管理公司在割韭菜,嘖嘖,也不知道有多少韭菜被收割了。”

    頓了頓,史月嬅拍著雲薇暖的肩膀道:“所以暖暖,沒事不要搞投資,尤其是在你不懂的情況下,千萬不要覺得錢好賺,資本市場,從來都是弱肉強食的。”

    這話倒是很有道理,雲薇暖很是讚同史月嬅的法,哪有那種上掉餡餅的事情。

    這投資就像是賭博,甚至比賭博風險更大,稍有不慎就是傾家蕩產。

    吃了飯,雲薇暖找了個借口,徑直去了總裁辦公室。

    陳清河正好在辦公室,看到雲薇暖進來,他恭敬打了個招呼。

    “嘯寒,大家都在議論你那個投資公司穿倉事件,這事兒……你知道嗎?”

    問完,雲薇暖覺得自己有點傻,這麽大的事情,厲嘯寒能不知道嗎?

    本以為厲嘯寒會愁容滿麵,但沒想到他卻笑得如沐春風,哪裏有賠了錢的痛心。

    這……是賠錢賠傻了嗎?

    “我正準備給你打電話呢,走,我們去裏麵午休。”

    厲嘯寒站起身來,從辦公桌後麵繞出來,攬著雲薇暖的肩膀溫柔道。

    聽到這話,陳清河很有眼力勁兒的轉身出去,將空間留給總裁和夫人。

    雲薇暖想不,奈何厲嘯寒並沒有給她機會,半抱半拉的,她被某人帶到了裏間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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