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白馬會所的路上,車裏氣氛很詭異。

    厲嘯寒與虞遠征坐在後排,倆人離得很遠,皆是雙臂抱在胸前的疏離姿態。

    司機陳清河的臉色也不太好看,一腳油門踩到底,車速那叫一個飛快,都快趕上F1賽車了。

    “陳清河,明就給史月嬅辦離職手續,讓她離我老婆遠點。”

    半晌,厲嘯寒咬牙道。

    一聽這話,虞遠征不樂意了:“厲嘯寒你這什麽意思?哦,敢情你是覺得我老婆帶壞你老婆了?”

    “那不然呢?暖暖剛回國不到一年,你告訴我,她怎麽知道白馬會所這地方的?”

    厲嘯寒冷笑道,別暖暖不知道,他這種在深州活了三十年的人也不知道。

    雖虞遠征心裏這會兒也又醋又怨,但本能還是讓他做個忠心護妻的忠犬,他可以生氣,但別人不能埋怨他媳婦兒。

    “嗬,就算我家媳婦兒知道白馬會所,那又怎麽了?你家女人要是定力十足,我老婆再怎麽勾引,她也不會去的,到底,還是你家女人也想去。”

    啥?我家女人想去?有我這麽一個顏值在線身材在線的霸總在家,我媳婦兒至於去外麵吃野食嗎?

    關鍵是野食的質量實在堪憂,除了是被屬史月嬅慫恿,厲嘯寒實在找不出媳婦兒去白馬會所的理由。

    頓了頓,厲嘯寒忽然道:“虞遠征,你是不是那方麵不行啊,滿足不了史月嬅,這才導致她惦記著別的男人,比如,還他媽惦記我的秘書陳清河。”

    虞遠征的臉色忽然很難看,媽的,敢他不行?他想弄死厲嘯寒。

    “嗬,這事兒非要追根究底,那還是得怪陳清河。”

    莫名躺槍的陳清河一腳刹車,險些把後座倆人給甩出去。

    “我?怪我?”

    虞遠征冷酷道:“不然你以為呢?今她們仨為什麽出去?是因為你女朋友心情不好,她們倆去陪她放鬆的,但陳清河,柳明明為什麽心情不好?”

    “因為陳清河前腳睡了人家,後腳和前女友糾纏不清了,渣男。”厲嘯寒親自給自己的秘書蓋上了渣男的印章。

    陳清河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情緒穩定下來。

    後座這倆人是不怕死嗎?不知道不要在司機開車的時候去激怒司機嗎?

    唔,前麵是高架橋,他要不要踩足油門衝出欄杆,讓他們體驗一把原地起飛的感覺。

    不得不,陳清河的車技非常好,原本需要四十分鍾的車程,他隻用了二十分鍾就趕到了。

    車子停在白馬會所門口,三個男人下車,看到這樸素的入口,他們一度懷疑走錯了門。

    門口迎賓的年輕男人顯然是個擅長察言觀色的,一看到這輛價值上千萬的豪車一路漂移停在門口,然後車上下來的人臉色都很難看,他下意識就想拿出對講機通知裏麵。

    這三個,明顯不是來找樂子的,看這架勢,十有八九是來抓奸的。

    但陳清河也不是好惹的,一看到那迎賓的男人拿起對講機,他上前一步,直接扯斷了男人身上的耳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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