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實看到厲嘯寒脖子上的咬痕,雖然隻有三兩個,但那牙印,那深度,那顏色,作案人除了她還能有誰?

    “看到你的傑作了?這都是昨晚被你咬的,你知道你有多熱情嗎?我本隻是想將你放在床上,結果你撲倒我,騎在我身上,對著我又親又咬,還揚言要占有我。”

    厲嘯寒指著自己脖子上的咬痕,委屈巴巴指責雲薇暖的暴行。

    但摸著良心講,厲嘯寒這話的可信度,連十分之一都沒有。

    有一講一,他可不是隻想把雲薇暖放在床上讓她休息的,也不是她撲倒他的,更沒什麽占有他之類的瘋狂話。

    嗬,醉酒後沒了記憶的人,現在不欺負還待何時?反正她都不記得了,這青紅皂白的,找誰分辨?管他呢,先把自己搞成個受害者再。

    雲薇暖其實是懵逼的,是不敢相信厲嘯寒口中那個瘋狂的女人是自己本人。

    但有咬痕作證,還有床尾淩亂的衣衫作證,以及厲嘯寒一本正經又委屈巴巴的指責,她似乎不承認也不行了?

    “咳咳,那什麽,我,我不是故意的。”

    心虛到不出話來的雲薇暖再次將腦袋埋進了被單裏,這他媽的,竟然成了霸占良家婦男的惡棍,這出去,自己的臉往哪裏擱?

    厲嘯寒可不打算就這麽罷手,昨晚她醉酒,哭成那樣,他不舍得也沒辦法做什麽。

    但現下,大清早上的,對吧,正是那什麽旺盛的時候,不做點什麽,對得起自己嗎?對得起這良辰美景嗎?

    思及至此,厲嘯寒開始拉扯雲薇暖身上的被單。

    “昨晚被你折磨了一夜,現在,你想怎麽補償我?總不能讓我白白受委屈吧?”

    明明自己才是個大尾巴狼,但話從他嘴裏出來,硬是把自己弄成了受害者,那叫一個委屈啊,那叫一個難過啊。

    雲薇暖的腦子其實還有些懵,這就是醉酒的後遺症,總覺得腦袋和身體不太匹配。

    “補償你?那不如,試試那什麽無感透薄?”

    厲嘯寒的身體頓時就熱了,他眼眸一暗,深深吸了一口氣。

    看到厲嘯寒沒反應,雲薇暖有些苦惱:“啊,不喜歡無感透薄?那不是還有什麽極潤?”

    這下,哪怕厲嘯寒是根木頭,怕是都忍不住了。

    “不,我什麽都不要,我喜歡我距離接觸,一毫米的隔膜都不要!”

    罷,厲嘯寒欺身而上,一把扯開雲薇暖身上的被單,一把抱起她,讓她趴在自己身上。

    “你……”雲薇暖肌膚一涼,頓覺自己曝光了,正要扯被單遮掩,卻被厲嘯寒攔住,隨即,他微微使力扶著她的肩膀,迫使她俯身與他貼在一起。

    “做都做過了,還怕我看?你這身體,我哪裏沒看過?哪裏沒嚐過?這裏?還是這裏?”

    一邊咬著雲薇暖的唇,厲嘯寒的手指一點點著雲薇暖的肌膚,所過之處,皆是火苗。

    清晨,是一中最美好的時刻,也是最有活力的時刻,此時的倆人,沉浸在這柔情蜜意之中,戰況一觸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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