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長長的飯桌上擺滿了各種菜式,雖然以中餐為主,卻也有不少牛排,魚子醬之類的西餐。

    食物的香味飄入鼻尖,引得人食指大動,恨不能立刻大快朵頤。

    然而,令人驚訝的是,落座的幾十上百號人卻沒幾個有心思吃東西,他們的注意力都被自己手裏的一份報表給吸引住了。

    報表上寫的不是其他,乃是盲盒公司一周的銷量,以及由此產生的收益。

    “都看看吧,七時間賣出了三百六十萬個盲盒。每個盲盒的售價是十美金,除去授權費,渠道費等成本,再減去要給米國國稅局交的稅,每個盲盒的淨利潤有一點五美金。”

    “也就是,過去的一個星期我們新成立的盲盒公司流水為三千六百萬美金,淨收益則是五百四十萬美金。”

    “這筆錢在座的每一位都有份。”

    著,許昂站起身,他舉起了酒杯。

    “來吧,諸位,為盲盒公司討了一個開門紅幹了這一杯。”

    五百四十萬美金,按照這個年代的貨幣兌換比相當於四五千萬華夏幣。

    在北平的平均房價還不到三千的華夏,這是一筆文數字。

    盡管裏麵的絕大部分錢都被許昂賺走了,如楊米,劉若曦等曉曉傳媒的藝人隻能分到很少的一部分,即便是這樣,大家心裏也樂開了花。

    藝人們算了一筆賬,要是按照這樣的成績做下去,他們許多人光是在盲盒公司的分成就能趕上其在國內一年拍戲賺到的總收入,甚至於如楊米,葛老師,道明叔他們這樣得到的投資份額稍微多一些的公司成員,他們從盲盒公司得到的分成要遠比國內賺得多。

    許昂吃肉,留下的一口湯都讓他們吃飽了。

    這真的是老板指頭縫漏的一點東西都能撐死你。

    不少人心中的都在暗想:跟了一個有能力的好老板就是不一樣,老板帶著大家賺錢,帶著大家一起飛。

    葛老師湊到道明叔身邊,示意對方看看公司裏那些年輕人興奮到滿臉通紅的麵龐,聲道:“現在的年輕人,不能不服啊。”

    道明叔瞥他一眼,這不廢話嗎,如果不是這樣,許昂又豈能創下這麽大的家業。

    “他要是跟我們一樣,他現在能坐在老板的位子上?”

    “是這麽個理。”葛老師嘿嘿笑著,“我之前看上個物件,一直舍不得下手,等明兒個啟程回去我就去把它定下來。”

    手裏頭有錢了,當然得闊氣一下,把以前想買卻舍不得花錢的東西買到手。

    消費欲這東西不隻是女人有,男人同樣有。

    花姐和鄭佳佳來到許昂身邊,端著酒杯示意:“老板,我幹了,您隨意。”

    別看許昂提議大家幹杯,實際上他杯子裏的酒一口也沒喝。

    他可以滴酒不沾,其他人卻不行,哪怕是鄭佳佳這位公司總裁也不行。

    其實許昂不是不會喝酒,隻是他不能喝。

    喝了酒之後身上總會有一股味,妹妹們可不喜歡這股味道,哥哥要是敢喝酒,她們就敢嫌棄,敢捏著鼻子把哥哥趕走,敢不跟哥哥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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