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周不器早早就起床了。

    要啟程去首都。

    這大冬天的,可真不想早起啊,還是摟著女人溫滑柔軟的身子沉浸在溫柔鄉裏舒服。別說是他了,就算是蔣冰婕和李小婉,也是哈欠連天的,半睡半醒之間爬起床,光著身子光著腳丫去洗漱。

    可不敢粘人。

    有一次她倆黏著周不器施展了點狐媚子的手段,就導致起床晚了,就被家裏好幾位女主人給批評了。從那以後她倆就長記性了,晚上怎樣溫婉纏綿都可以,早上一定要克製。

    好在上了飛機之後,還可以補覺。

    甚至早餐都是上了飛機後才吃的。

    周不器用過早餐,也去臥室裏睡回籠覺了,昨晚都淩晨三點了才睡的,早上不到七點就起床了,這可夠辛苦了。

    溫知夏和石婧琳坐在一起,輕笑著說:“你二姐還沒男朋友呢?”

    石婧琳揉了揉頭,“她有點魔怔了。”

    “魔怔了?”

    溫知夏就有些好笑。

    石婧琳道:“按她自己的話說,是除卻巫山不是雲了。”

    溫知夏忍俊不禁,“誰是巫山啊?”

    石婧琳就很煩躁地說:“還能是誰?去臥室裏睡回籠覺的那位唄。”

    “這……”溫知夏扯了扯嘴角,倒也不是吃醋,隻是覺得荒唐,就問了一個比較隱私的話題,“你二姐和咱家那位……去過巫山了?”

    到底是文化人,說起這種事來都文縐縐的,引用的是“巫山雲雨”的典故。

    石婧琳輕輕搖頭,“沒有。”

    “一次也沒有過?”

    “沒有。”

    “這就奇怪了。”

    “我二姐挺主動的,勾引了好幾次,不過他都沒接受。就前幾天我們一起回家,我二姐就拉著他偷偷去了房間,然後就脫光了。”

    “呃……”

    溫知夏就有點不知說些什麽好了。

    這種事情,她是一點都接受不來。

    家裏人為了爭寵,很多手段都用上了,最典型的就是寧雅嫻,把親妹妹寧雅夢奉上了不說,最近還把一個哺乳期的遠房堂妹寧巧巧給叫了過來,名義上是給孩子喂奶,實際上都便宜孩子他爹了。

    姐妹齊上陣,溫知夏覺得自己無論如何也做不出來。

    再看看石婧琳,似乎對這種事看得也比較淡。

    是一種很隨意的態度。

    石婧琳的確不怎麽在意這種事,都是自家姐妹也沒什麽好隱瞞的,坦言道:“我二姐處過一堆男朋友了,前幾年有一個都談婚論嫁了,早就不是處了。再加上我二姐性格也不弱,外柔內剛,跟我差不多,周不器肯定有過權衡和取舍。”

    溫知夏就有點過意不去,隻能去罵自家男人,“都什麽年代了,還有他這種處女情結這麽嚴重的人,跟個老古董似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遺老遺少呢。”

    石婧琳抿嘴笑道:“哪是什麽處女情結啊,明明是一種管理的手段。寧雅嫻都結過婚生過孩子了,現在都進入到咱們家庭委員會了。”

    “什麽管理手段?”

    溫知夏就虛心請教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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