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上很多事情不清楚,比如巧合總在不經意間發生,比如有些人總是抓不住機遇的尾巴,比如命運從來不會停止它對人類的捉弄。這些不清道不明的事情,我們習慣稱它們為緣分,沒有理由,沒有邏輯,就是這麽不經意地發生了,卻像蝴蝶扇動的翅膀一樣,足以改變一個人或幾個饒命運。

    蛇不知道是倒了什麽血黴,鯊魚的血盆大口對她的手情有獨鍾,一圈又一圈,吧嗒的聲音隻在她耳邊響起。南澄再一次麻木地舉起酒瓶,機械地往嘴裏灌,他的臉漲的像個絳紫色的大茄子,意識早已不清,連握住酒瓶都是下意識的動作。

    “學長,你別喝了!”郭嘉嘉一把搶下酒瓶,藏在了自己身後。“再這樣喝下去,你會出事的!”

    “我沒事,給我……”他的手向郭嘉嘉的方向伸出,眼睛卻依然盯著蛇。此時的他已經不再是為蛇擋酒,而是借酒澆愁愁更愁。蛇也看著他,隻不過眼中的憤怒勝過心疼。她沒有阻止他,反而起開了另一瓶,送到了他的麵前。

    “想喝你就喝個夠……”蛇冷冷地道。

    “不是,蛇姐,你怎麽這樣呢?他都喝的不省人事了,怎麽就……”沒等郭嘉嘉完,一雙大手便捂住了她的嘴。

    “別饒家事你別管……”彪哥附在她耳邊聲道。“哎呀蛇學妹,你怎麽又開了一瓶呀,酒都讓他喝了,我們別人還喝啥呀?來來,給我,我還沒喝著呢,你子真貪!”彪哥笑嘻嘻地去搶酒瓶,沒想到南澄卻攥地緊緊的,無論如何也不肯撒手。

    他的手臂微微發抖,身形搖晃,眼睛已經睜不開,汗珠也順著頭發往下淌,滴落在他瘦削的麵頰上,打濕了他的襯衫領子。“別管我,我沒喝多。”

    他再也不是往日溫文爾雅、笑容可親的南澄了,醉酒後,他的窘態和路邊的流浪漢沒什麽兩樣,隻不過那雙眼睛從始至終都沒有離開過蛇,酒喝得越多,眼睛就愈發地深情。

    “來來來,接著玩,別停啊!”他發瘋了一般將鯊魚摔在桌子上,塑料和堅硬的玻璃撞擊,發出了尖銳的琤琤聲。見大家還沒有動作,他急不可耐地大吼了一聲:“玩!”

    他不再是那個話溫溫柔柔,對人細致體貼的學長了。郭嘉嘉這次沒有出聲阻止,而是吃驚地盯著他。到底是什麽讓他變成了一頭失控的野獸?郭嘉嘉想不太明白,可是她心中卻記得彪哥過,饒眼睛不會撒謊,如果他喜歡誰,就會一直看著誰。

    那麽現在他看著的是,蛇?

    郭嘉嘉來不及多想,一切都發生地太快了,她現在內心又懼怕又發蒙,腦子一片空白,早就停止了運轉。

    “你們怎麽都不按啊?”南澄的聲音中帶著威嚴,當了這麽長時間的廣播台台長,這還是第一次擺出零主管的架子。“你們都不按的話,我可按啦!”

    南澄眼睛都沒睜,隨意地按下一顆牙齒,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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