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因為吃驚,蛇麵露難色,發出了像蛇一樣的“嘶”聲。

    “這回輪到蛇啦,我想想問點啥好呢……”

    “不……別”蛇一反常態,再不是往常那個冷靜睿智的她,玩個遊戲而已卻麵帶拒色。

    她清了清嗓子,平複了一下心情道:

    “我……可不可以不玩這個遊戲?”她咽了口唾沫,眼神在鯊魚身上反複遊移。

    彪哥有一點驚訝地張張嘴,如果不是她這麽幹脆地拒絕玩遊戲,彪哥的注意力也不會轉移到她身上,甚至沒有注意到這個饒存在。他覺得不玩遊戲肯定事出有因,不過具體是什麽原因,他一時半會猜不出。

    “那不想玩就……”彪哥大氣仗義,不想玩從來不強人所難。他剛想放過糾結鬱悶的蛇,開啟下一輪遊戲,卻被欠巴登一樣的三石搶了話頭:

    “不玩,不玩的話得喝酒啊!”三石嘻嘻笑著,看熱鬧不嫌事大。“這,這可不是我的,是彪哥的……”瞥見了蛇怨恨的眼神,三石立馬認慫,把鍋都甩給了彪哥。

    “喂,你……”彪哥想要和他爭論,可是一時嘴笨,卻不知道什麽。

    “喝就喝……”蛇性格向來爽利,遇事不磨嘰,她剜了三石一眼,拿起桌上的啤酒,二話不就要往嘴裏灌。

    “你逞什麽能,你會喝酒嗎?”南澄趕在她吞酒之前搶下了酒瓶,一反往日溫柔模樣,嚴肅地瞪著眼睛,凶巴巴地,“你這樣喝下去,會酒精中毒的,你難道都忘了嗎?”他板著臉教訓蛇,眼睛裏卻閃過了一絲疼惜。

    “我幫她喝。”南澄言不由衷地粲然一笑,嘴角微微上挑,向眾茹零頭,便一口氣灌了一大口。

    他薄厚適中的嘴唇在瓶口輕輕地蠕動,淡黃色的液體順著他的嘴一路向下,滑過他的喉嚨。他的喉結上下湧動著,過濾著口中的液體,一截,又一截,酒瓶中的液體一點點變少,南澄的臉頰也一點點泛紅起來。

    “哈,還剩一口,實在撐得慌喝不下去了,過會兒再喝成不?”他搖晃著手中的酒瓶,眼睛裏劃過了一絲厭棄。

    “行啊南老大,酒量可以啊,你這可是個英雄救美的壯舉,剩下的那點,要不也幹了吧?”三石仿佛不明白南澄話裏的意思,繼續沒眼色地勸酒,不懷好意地幫搖搖晃晃的南澄托住酒瓶。

    “行,喝!”南澄麵無表情地甩開他的手,一股腦把剩下的液體全部灌進喉嚨。“咳咳咳……”動作太急,他被液體狠狠地嗆了一把,卻又像個不知痛的機器一般,繼續灌。

    “南哥牛杯啊,南哥!”三石激動地嚷嚷著。

    “澄子,你怎麽樣啊?”彪哥扶助身形有些搖晃的南澄,焦慮地問道。兩人雖然是一起長大,可南澄一直是家裏的乖寶寶,什麽時候也沒見過喝酒,就是飲料也很少沾,跟著那個養生老爹,不是喝白水,就是喝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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