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培還特意去周子淵床邊看了一眼,之間周子淵臉色慘白,雙目緊閉,看著臉色十分不好。

    周子淵突然這樣,讓他覺得意外之餘又有些疑惑。

    親自過來看一趟,除了是為了假意表示關切之外,還想來探一探虛實。

    如今見著周子淵這模樣,到不像是裝的一般。

    他不動聲色的觀察著周子淵,過了一會,才一臉愁容的看向了惠貴妃,“四弟這樣,怕是還得好好調養一段日子。”

    惠貴妃聽了他的話,眼神都紅了。

    她來時,見著周子淵這幅模樣,已經哭過一回了。

    如今聽周培這麽說,心裏更加覺得不好。

    周子淵這急症發得突然,惠貴妃瞧著他這樣子憂心不已,太醫又瞧不出個所以然來,這讓她心亂如麻。

    這好好調養一段日子倒是好說,就怕這急症治不好。

    周培又客套的說了幾句安撫惠貴妃的話,便想要離開了,周可心卻還不想走,她朝著周培使了使眼神。

    又看向了惠貴妃,“貴妃娘娘,先前便聽說我家中嫡姐病了,之前一直也沒得空來看望姐姐,如今我既然來了,便想著去看看她。”

    聽她提到周鳶心,惠貴妃臉上神色微微好了些,大抵是想到了周鳶心肚子裏還有孩子,她心情也好了些。

    隻是,她可不願意周可心去見周鳶心。

    周鳶心現在肚子裏還懷著孩子,周可心和她那個姨娘一樣一向心思重,心裏還不知道打著什麽鬼主意呢。

    “鳶心那孩子身體不好,你就不必去看她了,免得過了病氣到身上,可就不好。”

    周可心忙道,“貴妃娘娘,兒臣不怕的,不管怎麽說,她是我嫡親的姐姐,我如今都到了這府上了,若是不去看望一番,隻怕傳出去了會遭人唾棄了。”

    惠貴妃越是不讓她去看,她便越是想要去看看。

    她倒是好奇了,周鳶心如今到底是怎麽了。

    當初,她可是買通了這府上的丫鬟給周可心下藥的,若是成功了,那周鳶心現在極有可能已經落胎了。

    一想到這裏,她心裏就暢快不已。

    周可心這般不識抬舉,讓惠貴妃心中有些不悅,她有些生硬的說道,“鳶心她現在不適合見客,若是見了客,回頭病越發的不好了,傳出去,可是你這個做妹妹的害了她。”

    周培也看出惠貴妃不快,忙拉著周可心,朝著惠貴妃行禮離開了,

    兩人告別惠貴妃,朝著外麵走去,到了院子裏的時候,周可心還憤憤的說道,“我不就是想看看周鳶心嗎?這惠貴妃就是不肯讓我看,倒像是心裏有鬼一般。”

    周培皺著眉頭,有些不明白她為什麽這般執著於非要見周鳶心。

    “現在可不是什麽好時機,你何必惹得惠貴妃不快?”

    “可我就是好奇!”

    周可心跺著腳,正好碰到一個小丫鬟端著托盤,朝著內院中走去,周可心忙叫住了她。

    “你們府上的四皇子妃現在怎麽樣了?”

    那小丫鬟支支吾吾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隻是說道,“四皇子妃近來身體不太好,整日都是纏綿病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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