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鬱郡王妃整個人昏過去,也敵不過這樣的條件反射,“嘔”的一聲就吐了出來。

    自然,鬱郡王妃也是被折騰得清醒過來。

    沈玉闌是半點不客氣,連著動作幾次刺激鬱郡王妃,直到什麽也吐不出來了,這才收回手。

    鬱郡王妃也顧不得發怒,頓時又疼得呻吟起來。

    這位鬱郡王妃也是個狠辣的,自己都疼成了那個樣子,卻還是一把抓住了沈玉闌,狠戾的問:“我的孩子保得住保不住?”

    沈玉闌回頭,低眉斂目,直接就說了現在的情況:“怕是難。縱然保住,早產加上強行催生,怕是也極容易夭折。不僅是孩子,怕是郡王妃您自己,也都是凶多吉少。”

    鬱郡王妃倒是不傻,登時就反應過來:“你是說,有人對我用了藥?”

    沈玉闌點點頭。

    鬱郡王妃的麵上頓時陰沉狠戾得仿佛恨不得將害自己的人生啖活剝了一般。

    沈玉闌覺得這個鬱郡王妃也夠倒黴的。正是風光無限的時候,偏偏一下子就成了這樣。無異於是從雲端跌下了塵土裏。

    這種滋味,換做是誰,怕都是會這樣恨之入骨的情緒。

    任由鬱郡王妃自個兒在那怨恨,沈玉闌手下不停——洗過手之後,便是按照古法催生的按摩手法替鬱郡王妃催生。

    而常敏也和常三爺商量完用藥,再度進了屋子。

    見沈玉闌的動作後,常敏點點頭:“繼續做。”

    頓了頓後常敏看向鬱郡王妃:“怕是要請太醫施針,隻是這樣的話,怕是要進產房來,郡王妃您看——”

    “不行。”鬱郡王妃想也不想就一口回絕了。

    男女授受不親,這是根深蒂固的思想,也不怪鬱郡王妃會如此堅決的回絕了這個提議。

    常敏麵露為難,半晌之後才又出聲勸道:“郡王妃再考慮考慮,用針的話,把握會更多些。再拖下去……”

    “不管什麽情形,難道還能比自己的性命重要?”沈玉闌再也忍不住開口:“再說了,這是情急之下的無奈之舉,誰若是說什麽,必是居心不良的。況且,當著這麽多丫頭婆子,郡王妃又何必顧慮?就算郡王爺知道了,也必然不會怪罪的。”

    若不是鬱郡王妃的安危關係到常家人,她才不會出聲說這麽一句話。

    常敏見鬱郡王妃麵色難看,便是忙出聲嗬斥:“玉闌!”

    沈玉闌抿唇低頭下去。

    不過沒等鬱郡王妃說什麽,外頭就突然傳來清朗的聲音:“對,沈小姐說得沒錯,就請太醫施針吧。”頓了頓又道:“保大人。孩子能保就保,若是保不住,也不必強求。一切以王妃身子為重。”

    鬱郡王這番話,在這樣的一個社會環境下,自然也是顯得十分難得。所以不管是哪個女人,聽了這番話,估計都不可能無動於衷。

    所以,在看見一個身著錦衣的男子從外頭進來,當下鬱郡王妃便是淚眼朦朧了,虛弱的喚道:“郡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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