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首曾在心中演算過,現在的他對上十多年那種程度的十方俱滅陣,或者能僥幸逃脫,但即便不死也要脫層皮。至於目前的這個,那就嗬嗬了。對方就是衝著自己來的,必然已經準備萬全,不會留給自己任何機會。

    所以他沒有輕易踏進陣內,哪怕他要保護的正哥兒已經陷入陣鄭他隻是抱著僥幸心理,在這密林周邊細細搜索起那個叫琥珀的少年的蹤跡。

    以不久前這個方向的動靜來看,李佳蔚應該有八成可能曾經出現在這附近。而那個琥珀也就是李應飛足足追了有兩個月,極有可能也會追著李佳蔚來到這一帶。

    而他唯一的機會,就在這個叫琥珀的少年身上!

    既然他是趙從容的弟子,既然趙從容如此緊張他,那麽將他帶進十方俱滅陣內,就不愁他趙從容不來救。

    以李應飛為餌,引得趙從容前來破陣,這便是高首的計劃!

    而命運似乎真的就站在高首身邊,或者,站到懿王府的周正身邊。沒讓高首花太多時間,就讓他在這密林的東邊找到了李應飛。於是才有了之前那一幕。

    現目前趙從容的弟子也抓到了,也帶進了十方俱滅陣之內。可以計劃已經完成了一半,唯一所剩下的,便是找到正哥兒,然後再引來趙從容,破陣而出。

    此時的高首心情大好,連話也跟著多了起來。他一邊招呼李應飛花生跟上,一邊回想起十多年前見識到的十方俱滅陣,不由得聊了起來。

    “知不知道,剛才見過的那種光牆遠不止一麵。”

    “有十麵?”李應飛恍悟,接口問道。

    高首投去讚許的目光,不愧是趙從容的弟子,起碼這反應是一等一的。

    “沒錯,既然敢號稱十方俱滅,自然是有十麵的。”

    李應飛咋舌,花生皺眉。

    四麵光牆就可以將陣內的人圍死了,那十麵還不嚴實得跟鐵桶一樣。這完全是不給人半點機會,果然不愧為十方俱滅。

    隻聽高首邊走邊:“準確的,其實是兩麵八方。八個方向都有這樣類似的光牆,如果你從那上麵的山上往下看,這裏就是一個閃著白光的正八邊形。”

    著高首順勢指了指旁邊的灰石山脈,然後接著道:“襖光牆將陣內圍得跟鐵桶一樣,密不透風,這時候就需要上下兩個蓋子。”

    李應飛聞言跺了跺腳,頗為泄氣地:“果然是這樣,我剛才就在想,這麽大的陣勢,怎麽會不防備裏麵的人挖地道逃出來。果然這下麵也是有埋伏的。”

    “那是自然,不可能留這麽大一破綻。不過要破綻,其實還是有的。而這破綻恰恰還就在這蓋子上。”

    高首停下了腳步,垂直仰望空,喃喃道:“當年我曾聽我大師兄講過,這十方俱滅陣相對最薄弱的地方,便在最頂上這一麵。”

    李應飛和花生同時抬頭,正要朝著傳中的大陣唯一的破綻處望去的時候,突然聽見胖子一聲大吼。

    “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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