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廂內的氣味怪怪的也有些悶熱,冷忘憂將馬車上的小窗戶打開,透透氣,也順便看看外麵的風景,好避開十皇叔灼熱的視線。

    馬車已經駛向城外,此時正值秋天,樹葉還沒有完全枯黃,小草也沒有完全凋零,三三兩兩的樹葉從枝頭飛落,飄飄蕩蕩地落在地上,看上去別有一番風味。

    冷忘憂眼也不眨地看著窗外的風景,很快身體上的反應就平息下來了,可冷忘憂平息了,十皇叔還在那裏難受著呢。

    十皇叔就沒有想到,冷忘憂居然這麽淡定、這麽狠心。明明知道他憋得難受,明明知道他這樣憋著很傷身,可她就是能狠下心來不管他,甚至直接當他這個人不存在。

    好吧,冷忘憂又贏了!本想逗弄一下冷忘憂,結果人逗弄到,反倒把自己弄得狼狽不堪。

    十皇叔氣惱地瞪了冷忘憂一眼,看冷忘憂眯著眼一臉幸福地享受秋風拂麵,十皇叔就忍不住嫉妒起來。

    明明一樣動情,為什麽冷忘憂恢複得比他快,看她的樣子好似完全不受剛剛的事情影響,可他呢?

    還在努力壓製自己的欲望,讓自己的身體平靜下來。

    十皇叔越想越氣悶,冷忘憂這女人到底是怎麽長大的?遇到這樣的事情,居然比他這個大男人還冷靜,比他這個大男人恢複得還快。

    十皇叔氣悶地閉上眼睛,想要盡快壓下自己的欲望,可惜他引以為傲的自製力今日一點也不給麵子,都好半天過去了,他不僅沒有壓下自己的欲望反倒感覺更煩躁。

    冷忘憂偷偷瞄了十皇叔一眼,然後很淡定地繼續看風景。

    欲求不滿的男人最可怕了,她還是少惹為妙。

    馬車走得很慢,可再慢也有到終點的那一刻,眼見他們距離別院越來越近,十皇叔心裏也有些急了。他總不能以這樣的形象出去吧?要是讓侍衛看到,他還有沒有威嚴了?

    十皇叔深深地吸了口氣,閉上眼睛,將冷忘憂的樣子自腦中踢掉,然後開始默讀《靜心咒》。

    自從他弱冠後,就再也沒有背過《靜心咒》,沒想到今日被冷忘憂逼得背了起來,且一連背了三遍,才將自己心中的煩躁與欲望給平複了下來。

    十皇叔鬆了口氣,總算能見人了。

    十皇叔剛把自己的情緒收拾好,馬車就停了下來,車夫在外麵猶豫了很久,才小心翼翼地開口:“爺?”

    他不是侍衛,他就在馬車外,有些聲音他再不想聽也會自動鑽到他的耳朵裏,他已經盡量堵住自己的耳朵了,真的,他發誓!

    “嗯。”十皇叔拂了拂自己的衣袖,確定沒有問題後,才從馬車上下來,站在車門口,伸出手來,對冷忘憂道:“下車。”

    抱也抱了,親也親了,啃也啃了,甚至某人的私密處她也碰了,冷忘憂實在矯情不起來,大方地將手放到十皇叔的手心。

    在兩人的手相握的那一刻,似乎有一道電流流過,冷忘憂心中一動,猛地抬頭,眼神正好與十皇叔的視線相交,兩人的視線在半空中交纏,說不出來的纏綿與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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