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x.la 淩畫以前對綠林的主子沒多少好奇,隻要綠林不擋她的路就行,綠林的主子愛誰誰,都跟她沒有關係。
但如今綠林扣押了江南漕運的三十隻船隻,綠林開始擋她的路了,綠林的主子是誰,就與她有大關係了。
她琢磨著連玉家都打探不出來綠林主子的消息,可見這個人藏的真是非常深,玉家是江湖上的老牌武學世家,打探了幾年,都打探不出消息,難道綠林的主子不是江湖中人?
難道是朝廷中人?
從收到江南漕運扣押三十隻運糧船已有差不多半個月了,如今依舊不曾歸還,即便不是綠林那位主子授意手下人做的,那麽如今應該也得到了這個消息。
若綠林的主子是江湖中人,事情興許好辦,若不是江湖中人,那恐怕有點兒難辦,尤其若是朝廷中人,那就更難辦了,她要幫蕭枕爭位,有這麽個阻礙,對蕭枕奪位顯然不利。
琉璃聽淩畫說的肯定,狠狠地鄙夷嫌棄了一番自己玉家人的身份後,對她問,“小姐,查不出來人,怎麽辦啊?”
“按照我說的,先收拾東宮在江南的爪牙暗樁,然後封鎖江南的動靜,之後再見機行事。”淩畫倒是冷靜,沒覺得多難,這三年來她趟出的血路也有幾千裏了,手裏有兵符,就是她的底氣,“然後去會會扣押三十隻運糧船的馬頭,找不到他們的主子,總能找到涉案的主事人。”
琉璃覺得有理,心下也隨著淩畫的話安定下來。
二人說話沒避著宴輕,一個在車裏,一個在車外,便就這麽說著分析著。
宴輕自然聽的清楚,他本來看了一會兒畫本子,看的眼睛疼,沒有淩畫的本事,索性扔了畫本子躺在馬車裏,山路顛簸,自然睡不著,也沒什麽困意,身子隨著馬車顛簸而輕微晃動,他頗有些百無聊賴,但是表情上倒看不出什麽難受的模樣,看起來倒是沒後悔跟來。
聽著二人說話,似乎也沒往心裏去,依舊是一副百無聊賴的模樣。
這時,望書送來兩封信,在車外道,“主子,有二殿下的信,一前一後發了兩封,應該是時隔不久,所以,一起到了。”
淩畫拿掉臉上的卷宗,慢慢地坐起身,對外伸出手,“給我。”
琉璃接過望書手裏的信,掂了掂,隨手遞給了淩畫。
淩畫伸手接過,大約是習慣使然,也先隨手掂了掂,一封分量輕,一封分量重,她先將分量輕的那封信打開,顯然這一封是先發出的,將這封看完後,又打開分量重的那封,一目十行地看完。
宴輕偏過頭,看著淩畫。
不知蕭枕信中寫了什麽有意思的事兒,她看時嘴角微微勾著,似有笑意,看到末尾,也沒收了笑,而是從馬車的箱子裏找出筆墨,提筆給蕭枕回信。
她的字很好看,回信時到收起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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