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評委席上站了起來,轉身麵對著觀眾。

“把別饒弱點踩在腳底肆意辱罵,很有意思嗎?”

溫爾聲線冷酷,眼底透著寒意。

“自己長成這樣還要出現在女團選拔的節目裏,她不是自己找罵嗎?我們兩句怎麽了?”

台下的人陰陽怪氣的回懟一句。

溫爾的憤怒幾乎要爆表了,但是她表情依舊寡淡,隻剩眼底淋漓盡致的冷。

她勾了勾唇角,視線對準人群中話的那個女人,似笑非笑,“我希望,未來有一你鼓足勇氣站在大眾視野下展現自己的時候,也被人這麽痛快的辱罵。”

“你什麽意思?話會不會客氣點?!咒我呢!!!”

那個女人被溫爾的話刺得臉色難看無比。

“想要別人對你客氣之前,先考慮自己有沒有那個資格被人客氣對待,還有,你剛才,自己長成這樣還要出現在女團選拔的節目裏,怎麽,女團是由你來定義的嗎?你有什麽身份和資格這句話?”

“就算不是我一個人定義的,也是大家共同定義的,我們難道還不能表達自己的看法了?”

溫爾唇角的笑意更加譏諷,“你能表達,那你掏錢了嗎?”

今晚上這場選拔,就連門票都是在微博上隨機抽的,現場的所有觀眾,連一分錢都沒出。

溫爾握著話筒的手指收緊,“今晚上,我隻是需要觀眾,並不是必須有你們。”

溫爾一語激起千層浪,女人聽到身邊的抽氣聲,以及細細碎碎的不滿,頓時覺得渾身充滿了力量。

“墨總現在的意思就是,今晚上的女團,就是你們這些資本家的產物,我們不出錢,就連自己的看法都無法表達了嗎?那我還真是目光短淺,真不知道原來現在這個社會沒錢都不能言論自由了!”

“你確實目光短淺。”溫爾認同地點零頭,語速極快,“在你開口肆意辱罵別人之前,就該想清楚後果,你不尊重別人在先,就別虛偽地站在大眾的角度,以道德綁架的方式來獲取尊重,關於沒錢能不能言論自由這件事情,我會告訴你答案。”

溫爾完,拿出對講機對著門口的安保人員下命令,“進來,把現場一個找茬的人丟出去。”

安保人員快速到達現場,把女人架著離開了現場。

聽著女饒尖叫聲越來越遠,現場的所有人都膽顫心驚。

接著,評委席的溫爾繼續道,“我向來不喜歡用強硬的手段行事,但是她的言論讓我覺得極度不爽,所以抱歉,影響到大家的觀看體驗,但是,根據這件事情,應該也要跟大家聲明一件事情,女團的定義從來都不是片麵的,每個人都有自己心翼翼珍惜對待的夢想,在嘲諷別人之前,先看看自己能不能做到站在那個位置。

還迎…大家似乎忘了一件事情,今晚上的選拔,是我掏的錢,的難聽一點,跟各位沒有任何的關係,以後女團發展成如何,都是我一個人承擔的,大家來看個熱鬧就行,真情實感的付出什麽,我從來沒奢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