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朝夕相處的哥哥懷疑不,還被侮辱手段高明,那些話對溫爾來,都是最直接的精神攻擊。

所以溫爾才會因為忍受不了去買醉,也許就是為了忘記今經曆的那些事情吧。

施九怔愣了幾秒,凝重點零頭。

傅南執從後麵看他神情,便知道事情絕對比警告更加嚴重。

不然,溫爾怎麽可能會喝醉成這樣?

思及此,心底泛著麻的疼。

傅南執視線轉向窗外。

夜深下,城市的燈光旖旎,車流穿梭在馬路上,匆忙急促。

他眸底的暗色越發濃了。

這個世界上最傷人,莫過於被最親近最信任的人傷害。

他太理解溫爾現在的感受了。

況且,傷害她的,還是那個曾經寵她入骨的哥哥……

看來,他有必要找機會去見一見溫錚了。

該打的預防針,還是要打的。

以免到時候溫家人做出什麽真的傷害到溫爾的事情。

*

次日。

溫爾因為昨見了溫錚的事情,夜裏做夢全部都是以往的場景,以前的回憶有多甜蜜,昨的傷害就多殘忍。

等到蒙蒙亮,溫爾神智在一瞬間清醒過來。

她醒過來的前幾秒鍾,思緒還沉浸在夢裏的場景,大哥二哥好脾氣的安慰她,哄她……

溫爾的心底有些顫動。

她感覺自己的眼角有些濕潤,抬起手擦了擦眼角的淚痕。

昨晚上喝酒的原因,她的腦袋疼得厲害,像是被人狠狠的撞擊過一樣,悶疼悶疼的,時不時斷斷續續的畫麵一掃而過。

溫爾突然想到——

她昨晚上喝醉酒之後,似乎好像可能隱約把傅南執的頭發給……

溫爾渾身都繃起來。

她胡亂踩上拖鞋,一路飛奔到了傅南執的房間外。

現在時間還早,傅南執的房間安安靜靜的,沒有一點的聲響。

溫爾趴在門上聽了好一會兒,確認裏麵的傅南執應該是沒有起床之後,心翼翼的把手落在了門把手上。

此刻的窗外,清晨,晨風拂起窗外的花枝,輕輕搖曳,室內,寬大的落地窗簾沒有拉上,滿室落下晨風的痕跡。

溫爾進去傅南執的房間之後,一眼就看到了寬大的床上,傅南執慵懶斜躺著睡著的模樣。

臥室裏麵靜悄悄的,就連他的呼吸聲都微弱。

溫爾踮著腳,邁著貓步,一點點,謹慎來到傅南執的床前。

她半跪在地毯上,赤著腳沒有發出一丁點的聲音,到達傅南執的床頭之後,溫爾清晰看到他的頭上果真有一塊被剃禿的地方……

溫爾:“!!!”

她好想結結實實給自己來上這麽一拳,這都特麽幹了些什麽事情。

為什麽時間不能倒流?

她該怎麽麵對今的傅南執?

繼續裝傻充愣?

溫爾動作輕柔,把自己整個身子都伏在地麵上,盡量不發出一點的聲音。

她一邊朝著門口的方向挪動,一邊大腦快速思考,今究竟該怎麽麵對傅南執……

“不打聲招呼就走?”

寂靜的有些過分的房間裏,響起突兀的聲響。

溫爾的心髒差點從胸口震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