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如此,在之後處理現場的時候,東城市懲罰者隊長呂洋現身了,親自料理的後續...”

    這一回,讓耿高峯有些發愣,用不可置信的語氣反問道:

    “怎麽會是呂洋?”

    “是東城市監察署嗎?監察署怎麽會突然介入這件事?我們前期的情報不是調查過的麽,黑鏡這老東西與監察署不是很不對付的嗎?”

    “他怎麽會求助懲罰者?我們收購羅蘭俱樂部最重要的目的,就是想要那家夥已經理順的地下源石交易場,這件事就算是監察署都不知道...”

    秘書點了點頭,同樣用疑惑地語氣答道:

    “是啊,這才是讓人疑惑的一點...黑鏡並不敢報案才對,畢竟他本就是在做非法源石交易。”

    “難道,隻是監察署的某個懲罰者誤打誤撞進這件事?我是說...這隻是個巧合?”

    耿高峯聞言輕輕地搖頭,對秘書的猜測表示否定,語氣緩慢地說道:

    “這不會是巧合!你應該知道的...生意做到我們這個層次,不應該再相信有什麽巧合這種事情存在。”

    “這件事有些麻煩了啊,如果我們的行動被東城市監察署注意到的話,我們也不得不小心一些,這會讓局麵失去控製。”

    秘書沉默著點了點頭,表示認可老板的猜測,卻還是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監察署的確不好對付,他們畢竟是官方...不過,您也沒必要過於擔心,如果東城市監察署介入此事,我們雖然拿懲罰者們沒有辦法,但是可以對呂洋這個人做做功夫。”

    “您知道的,呂洋這個人是很可能花點錢就能收買的。”

    耿高峯再次搖了搖頭:“如果真如此的話,那就不得不冒險去收買呂洋了。”

    “這樣風險會有些大,你應該知道,我們之所以在明知道呂洋為人的情況下沒有去收買他,就是想要盡量不與潘多拉與懲罰者產生瓜葛。”

    說完這句話,兩個人同時陷入疑惑之中,各自思考著眼前事件背後意味著什麽。

    就在這時,敲門聲忽然想起。

    秘書轉頭看了老板一眼,對著門外喊道:“進!”

    一名身穿西裝的歐羅巴人推開了房門,正是負責代表東城市商貿公司的與黑鏡談判兩次的手下,馬爾茨。

    他全權負責羅蘭俱樂部的一應事宜,更是一名橙級的契約者。

    “老板!”

    馬爾茨臉色蒼白,神情略顯冷硬,匯報說道:

    “根據我們在現場的人描述,已經大致能夠勾勒出那個動手的年輕懲罰者身份...”

    “這件事有些詭異,您恐怕猜不出來這個人是誰...”頓了頓,馬爾茨幹笑了一聲:

    “嗬嗬,正是我們昨天獲取檔案的那個家夥...出任南方行省班卡羅爾市懲罰者隊長的...心眼·莫測!”

    耿高峯和秘書聽到這個名字,幾乎同時一愣。

    秘書當即反問:“你是說,莫測來東城市了?”

    “他昨天不還在班卡羅爾麽?”

    “他怎麽會出現在羅蘭俱樂部?”

    馬爾茨冷冷地哼了一聲,用不鹹不淡地語氣回複秘書:

    “這件事不用質疑了,幾乎就是事實...在得到這個猜測之後,我已經拿著莫測的照片讓那些在場的家夥指認,已經確定了身份。”

    “就是莫測無疑!”

    耿高峯這次長長地吐了一口氣,將單片眼鏡重新戴上,眉頭緊鎖著環顧兩名手下:

    “麻煩了...”

    “不但東城市懲罰者隊長到了現場,就連班卡羅爾市懲罰者隊長也莫名其妙地入局。”

    他轉頭看向秘書:“收買呂洋一個人有風險的,兩個懲罰者隊長同時出現,這意味著收買呂洋幾乎成為了不可能的事情。”

    秘書頓時連連點頭,不得不無奈地承認:“的確。”

    如果隻是呂洋一個人介入,還可以通過收買而搞定他,但是兩名懲罰者隊長同時出現,那就意味著他們之間已經形成了類似聯盟的關係,如果再要收買的話,必須同時搞定兩個人才行。

    這無疑對增加太大的難度——站在呂洋的角度就很容易理解了,如果隻是他自己說了算,就算真為了錢投敵也沒問題,但是與莫測搭檔在一個案件裏,他就得琢磨琢磨會不會被莫測察覺並識破了。

    秘書看著耿老板,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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