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對的!”

    “正義的...”

    ........

    東城市,奎福樓。

    這是一棟六層的高層建築,在東城市相當有名,這不僅僅是奎福樓建築造型別致,是典型的唐人風格,而是因為這棟建築的主人人盡皆知——

    東城市商貿公司的總部,老板,耿高峯。

    此時,在頂樓的某棟房間內,戴著單片眼鏡的耿高峯聽著貼身秘書的講述,臉色越來越陰沉。

    “就是這樣的,我們雇傭的一個人被幹掉了,就在羅蘭俱樂部的外麵...”

    “對方是出入過羅蘭俱樂部的客人,我們的人就像以往那樣,嚐試著去威脅對方以後遠離羅蘭俱樂部,結果被對方引入了一個巷子,一刀封喉。”

    “死個人原本是沒什麽關係的,反正也隻是我們雇傭的外圍人員罷了,隻是,這後續的影響有些麻煩啊,老板...”

    “下麵花錢雇傭的那些人因為這件事而感到恐懼,意識到騷擾羅蘭俱樂部並不是一件安全的工作,其中一多半人都不願意再繼續為我們辦事了。”

    耿高峯的確如同傳聞中那樣,在東城市是相當有威望的大人物,不但坐擁著驚人的財富,更是與不少聯邦官員有著千絲萬縷的緊密關係。

    收購羅蘭俱樂部,是他背後的那位叮嚀過許多次的重要任務,原本,他以為可以輕鬆搞定這家俱樂部的...

    誰知,那個叫黑鏡的老先生出乎意料地強硬,拒絕了自己相當優厚的收購價格。

    沒辦法,耿高峯隻能用往日生意上常用的手段來進行逼迫,這一次,他做的更加的小心,讓秘書去聯係了那些原本經常出入羅蘭俱樂部的契約者客人,通過一點金錢的收買,讓他們去騷擾那家俱樂部的其他客人。

    收買出乎意料地很容易,畢竟,契約者也是需要錢的,而且經常出入羅蘭俱樂部這樣娛樂場所的契約者客人,更是大多數是社會閑散人員...

    至於那些被雇傭的人如何威脅俱樂部的客人,並通過恐嚇、襲擊、暗殺等什麽手段...耿高峯並不太放在心上,聯邦的商業競爭原本就是如此殘酷,他早就已經是商場老油條,見慣了各種或明或暗的陰險手段。

    而效果則是如同預料那般的好,羅蘭俱樂部的生意眼見地越來越差,尤其是在那群被雇傭的契約者開車撞死了一名俱樂部店員之後...

    自己派去的談判代表第二次與黑鏡麵談的時候,那個又臭又硬的老家夥已經語氣有些鬆動了...

    估計過不了多久,黑鏡就會徹底地屈服,耿老板在預計到這個結果的同時,已經做好了坐地起價的準備——原本談收購的時候,他可是開了500金元的優厚價格用於買下羅蘭俱樂部,而眼前這樣的局麵下,如果黑鏡屈服,他準備給個100或者200金元的話,應該也能讓黑鏡不得不接受這個低價。

    而現在,原本不錯的局麵發生了意外。

    不過,耿高峯並不是個心浮氣躁的人,有著商場沉浮多年的謹慎與陰狠...他摘了下自己的單片眼鏡,用書桌上那張柔軟的鹿皮一邊隨手擦拭,一邊沉默著思考,低沉著語氣反問道:

    “是什麽人動的手?知道嗎?”

    “是不是黑鏡!”

    這是他第一時間所想到的猜測,黑鏡原本是東城市懲罰者隊長這個情報是知道的,在眼前這種局麵下,這位黑鏡逼急了動手反擊也不是什麽難以想象的事情。

    或者說,這本就是在他的預料之中的,他不但不會慌亂,反而正中下懷——如果黑鏡這老家夥膽敢愚蠢地動用武力反擊,他大可以通過官方的關係,直接將這老頭送進潘多拉監獄...黑鏡已經退休了,他的身份其實與普通契約者沒什麽分別,動用契約能力殺害被雇傭的契約者,這本就是違反《天罰》的事情。

    而且這樣的話,羅蘭俱樂部就會變成一塊沒有主人的肥肉,連100金元可能都不用花了——畢竟,無主的羅蘭俱樂部會被聯邦回收並拍賣,隻要通過法院的關係在拍賣上做做手腳,豈不是更加簡單?

    誰知,秘書的反應卻是讓耿老板有些意外,她抿了抿嘴唇,說道:

    “不,老板。”

    “根據幾個目擊者的描述,出手的是一名身穿監察署製服的懲罰者,對方很年輕...哦,對了,對方是將監察署製服穿在裏麵的,咱們的人並沒有發現他是懲罰者...不然,他們也不會去觸這個黴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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