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麽?”明桐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愣住了。

    木榆枋卻覺得好笑,他陰惻惻的笑了兩聲,道:“既然已經決定分開冷靜為何還要來打擾我?”

    “打擾?”

    “不是你說要冷靜的嗎?這才四天就來索吻了?”他放下擋住臉的手,苦笑一聲,臉上的痛苦之色瞬間變了,他整個人都好像變了,周圍的氣息也隨著他眼神眯起而氣溫下降,他說:“玩弄我?很有意思?”

    “不……”

    “沒有意思?”木榆枋臉上的表情更加可怕了,語調也變了。不似從前透著月光流水一般的溫柔,而是冷冰冰無起伏的聲音,他說,“既然沒意思,那你現在來是做什麽?”

    “別這樣說話好不好?你明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為什麽要故意曲解我的意思呢?”明桐惱了。

    “明桐,你不覺得你對我太殘忍了嗎?”木榆枋歎了口氣,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凝重,“我很愛你,你笑一笑我都能把整條命折給你,可是你不應該這樣對我。”

    “我怎麽樣對……嘶……對你了?”後背的傷口更疼了,一句話也講得斷斷續續的,明桐齜牙呼痛,額頭上溢出汗水,她低著頭,粗聲喘氣。

    木榆枋放在大腿上的手指卷縮,抿唇強迫自己不為所動。

    “木榆枋你說啊!你要是有什麽不滿的你就說出來啊,你什麽都不說我怎麽知道……嘶……”她太激動了,手上的動作太大,傷口本就裂開,因為她這一動作傷口又開始往外冒出鮮紅的血,血很快就染紅了她的衣衫,整個人都開始微微顫抖,嘴唇白得可怕,她看著木榆枋,眼睛開始失去焦慮,連著木榆枋的人影也開始模糊起來,她說,“木榆枋,你……就不能和我說說你在想什麽,你在氣什麽,你在隱瞞什麽嗎?嘶——你什麽都不說……我肯定會生氣的。”她好不容易將一句話說完,身子好像一點力氣也沒有了一樣,後背是火辣辣的疼。

    整個人突然一頓,身子向前倒去,眼看就要摔下床,木榆枋一個跨步上前接住她,明桐在他懷裏虛弱一笑,閉上眼睛暈了過去。

    木榆枋沒辦法,隻好將她放在床上,怕壓倒她背後的傷口,隻好讓她趴著,然後在走到院子中間喊了聲張放。

    張放從屋頂跳到院子裏,神情很是輕蔑,他說:“怎麽,原諒了?”

    木榆枋沒說話,隻是給了他一個別有深意的眼神。

    張放動了動手腕,好笑道:“女人就是好,哭兩下就能讓人原諒,男人就不行了。”他活動了一下脖子,“哭還得偷偷躲著哭唯恐怕別人看見了。”

    “你要是真的閑的話可以回去看看你家娘子,少對我陰陽怪氣。”木榆枋麵色沉凝,他說:“去找神醫過來。”

    張放嗬了一聲:“我可不是替你跑腿的。”

    “那你替我看著院子……”

    “木榆枋,還需要我提醒你嗎?這天底下誰都會缺女人但是你不會,你要樣貌有樣貌要權利有權利要財富有財富,何必在一個女人身上吊死呢?”

    “多嘴。”木榆枋瞪了眼他。

    張放倒是無所謂,隻是神情輕蔑的道:“我早就提醒過你,不要試圖爭取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想想你姑姑和你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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