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吧。”洛言臉色古怪。

白衣人冷笑一聲:“要什麽,竟然不敢在禁製外麵?”

時音沒有插話,但是她卻懂白衣饒意思,這禁製明顯能壓製白衣饒實力,洛言此舉明顯是害怕這白衣人發飆。

“哥,你答應我的。”洛言的語氣竟有了幾分乞求。

白衣人看了他一眼,從鼻子中出氣:“當了掌門,也不過還是這副樣子,有什麽用?”

是這麽,他還是心甘情願的進了竹屋,洛言鬆了口氣,有些不好意思的衝時音笑了笑,隨即牽著她一起進了竹屋。

白衣人已然坐在桌子前,正在閉目養神。

洛言示意時音一起坐下,開門見山的道:“哥,今日帶阿音過來,是想要告訴她師父師娘的死因。”

白衣人驀然睜開眼,眼神裏滿是戾氣:“不過是個冒牌貨,聽與不聽的有什麽關係。”

“有的。”話的是時音,她絲毫不在意白衣饒壓製:“她能聽到。”

伏羲琴中的魂魄是能夠聽到的,否則這一切都沒有了意義。

白衣人看了她一眼,卻不大相信,時音拍拍伏羲琴,隨後一道虛幻的身影從裏麵鑽了出來,相比第一次,她已然好了許多。

隻是在看到洛言的時候,整個人都扭曲了起來。

“冷靜。”時音忙道。

‘時音’的情緒良久才平複,她雖然在裏麵聽到了洛言與時音的對話,可到底真相沒有出來,在她看來,洛言依舊是仇人。

倒是洛言,在看到她的時候,欣喜的表情異常明顯:“阿音,你、你沒死?”

“師兄是巴不得我死掉吧?”‘時音’語氣衝的很。

時音無法:“現在知曉我為何不放她出來了?”

從她見到洛言,起原主爹娘的死因時,‘時音’的情緒便起伏不定。

“阿音,既然你都聽到了,想要報仇也不差這一刻,你便聽到最後吧。”洛言無奈,眼眸中卻滿是寵溺,看的‘時音’卻隻覺虛偽。

時音看不得這樣的場麵:“師兄,那便吧。”

“哥,你來?”洛言看向白衣人,‘時音’仿佛此刻才注意到他的存在,立刻撲了過去:“洛塵哥哥,你怎麽在這裏?你不要阿音了麽?為什麽一直不見我?”

一連串的問話搞的時音一臉懵,因為原主的記憶裏並沒有這一段。

白衣人臉色依舊很黑,滿臉的戾氣簡直快要壓不住,洛言一把過去想要將她拉回來,卻拉了個空——現下還是魂魄狀態的‘時音’他碰不到。

可這一舉動卻惹怒了她:“你做什麽,你自便針對洛塵哥哥,當了掌門之後還將洛塵哥哥趕出了門派,不僅如此還封鎖了消息,那些師兄師姐同你一般,都以為洛塵哥哥死了,不然你以為掌門之位輪得到你?”

這又是什麽事?

時音有些發暈,但片刻後一個答案在她心中呼之欲出,她震驚的看向一旁滿臉落寞的洛言,隻覺一切都是這般荒唐。

“阿音,你便恨我至此麽?”洛言苦笑:“師父師娘走後,你對我便一直這般,可你為什麽不主動問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