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秋聽了這話,氣得幾近暈厥,如今有了他的孩子,他還要趕去與自己的姐姐私會,竟然為了姐姐,可以甩掉自己的親骨肉。

    當真無情無意。

    可孩子出生不能沒有父親,即使這位父親再怎麽薄情寡義,再怎麽心狠,也是腹中孩兒血肉相連的親人。

    想及此,阮知秋突然拉住章澤夕的手臂,一番苦求,道,“澤夕,你不能走,這孩子出生不能沒有父親呀。”

    “你既知如此,為何還要懷上他?”

    麵對她的苦求,章澤夕的臉上沒有半點對她的同情,反而認為她是作繭自縛,她既然想盡辦法想要下這個孩子,那就應該想到自己應該承受的結局。

    阮知秋見他如此絕情,心裏的底線已經崩潰,既然軟的不吃那就來硬的,她收起軟弱,擦幹臉上那滴殘淚,對著章澤夕道,

    “章澤夕,我肚子裏可是你的親骨肉,今若你敢從這裏跨出半步,就別怪我阮知秋對你不留情麵。”

    章澤夕停下腳步,不屑的看著她,冷冷一問,“你想怎樣?”

    阮知秋眼睛裏爬上一絲血紅,“我要讓全鄴城的人都知道,南司伯爵府的大公子章澤夕拋妻棄子,與自己妻子的姐姐亂倫!”

    “亂倫!”

    章澤夕聽了大怒,一個巴掌聒過去,“你這個恬不知恥的女人,有什麽資格在這裏侮辱我和春兒,春兒才是我的妻子,你明明就是個冒牌貨。”

    這個巴掌聒的力道十足,隻見阮知秋被打趴在地上,久久沒有動靜,許久,聽得一聲尖叫,“血……”

    尾音未落,阮知秋便暈了過去。

    章澤夕看著她身子下麵的這灘血水,也瞬間慌了神兒,速速將昏倒的阮知秋抱起,大叫,“快來人呐,去找郎鄭”

    ……

    阮知秋再次醒來時,見章澤夕在床前作陪,她來不及追究他的罪責,第一時間便問孩子是否安好?

    章澤夕一臉懺悔之相,他氣惱的人不過是阮知秋一人而已,沒想到連累了未出生的孩子,若知如此,當時自己怎麽著也會控製住自已的脾氣,更不會下手去打她那一巴掌。

    如今,孩子沒了,他心裏亦是難過萬分。

    阮知秋看著他默不作聲,又一幅落魄之相,便知這孩子是沒保住。

    阮知秋頭上好比一道晴霹靂劃過,整個人被劈了個血肉模糊。

    孩子沒了,什麽都沒了。

    阮知秋哭到肝腸寸斷,情緒變得恍恍惚惚,發了瘋一般的打罵章澤夕,“是你,殺了我的孩子,你怎麽這麽狠心?這麽無情?”

    章澤夕任由她發泄,任由她打罵,坐在床邊默不作聲。

    失去孩子的阮知秋,心智理智已是全數喪失,每日裏瘋瘋癲癲,胡言亂語,見了章澤夕,就一頓大叫大罵。

    事後,章澤夕心裏對那個未出生便逝去的孩子,心存愧疚,把去找春兒的事兒暫且撂到了一旁,想等阮知秋恢複正常了,再去也不遲。

    熟料,阮知秋脾氣非但沒有半點好轉,還將所有的罪責都歸咎於章澤夕,她開始瘋狂的報複章澤夕。

    ......

    鄴城城外有一種罕為人知的花,名為“隕花”,花期三日,不慎食之,人隕物落,此時正是那隕花開放的時期,阮知秋秘密派人取之而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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