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秋見她不話,更加肆無忌憚的發泄著自己的情緒,道:

    “阮知春,你消失就消失的徹底呀,你倒是躲好了別出來呀,幹嘛還故意讓澤夕找到你?”

    “若他找不到你,或許就不會死。”

    阮知春聽了這話,心頭一蹙,覺得話中有蹊蹺,她看著阮知秋,問:“澤夕到底是怎麽死的?”

    之前阿君告訴她,澤夕是突然猝死,可她怎麽也不相信,澤夕會好端端猝死,如今阮知秋又將澤夕的死與自己牽扯在一起,這裏麵定有不可告饒秘密。

    隻聽阮知秋冷冷一笑,指著阮知春道:“怎麽死的?當然是被你害死的。”

    “你瘋了?”阮知春慢慢從地上站起來,看著阮知秋幾近瘋狂,甚至有些胡言亂語。

    “我是瘋了,我早就瘋了,若不是因為你,宣兒也不會胎死腹鄭”

    “宣兒是誰?”阮知春一臉疑惑。

    “宣兒是我的孩子。”

    阮知秋一頓捶胸頓足,一提起宣兒,情緒瞬間崩潰,完,她又指著那墓碑,撕心裂肺的道:“也是他章澤夕的親骨肉啊。”

    阮知春聽了身子一軟,她不知他們之間還有個宣兒,自從澤夕半年前突然離開自己的農家院,這半年的時間裏,究竟是發生了什麽。

    隻見阮知秋恨意濃烈的指著自己的姐姐道:“他竟為了你,殺了自己的孩子。”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阮知春滿臉盲目的追問。

    “我找了他三年呐,可他,心裏根本就沒有我……”

    阮知秋兩行淚水沿著臉頰滑下,茫茫之中,腦海又飄過那段撕心裂肺的回憶......

    半年前,南司伯爵府派出去尋找澤夕下落的人終於有了消息,在鄴城之外一處名為李家村的村落中,找到了澤夕公子。

    阮知秋聽後大喜,未等伯爵老爺發話,自己就火急火燎的帶著丫鬟一路尋來。

    就在阮知春住的那所農家院裏,阮知秋看到了讓自己苦苦尋找了三年整日裏牽腸掛肚的丈夫章澤夕。

    從院外的圍欄處悄悄看過去,見他正坐在院裏的石桌旁,手上拿著一隻荷包,仿佛一針一線的要將那荷包拆開,隱隱約約聽他念叨,什麽“多虧了你們,我才找到春兒......”,什麽“讓春兒再繡一遍......”。

    不多時,又見姐姐突然從屋內走出來,接著二人打情罵俏一陣拉拉扯扯,她親眼看著姐姐往澤夕手上咬了一口。

    而澤夕,卻笑的很開心。

    阮知秋握緊拳頭,轉頭對著跟來的丫鬟:“走吧,我們回去。”

    丫頭不知她看到了什麽,臉色如此暗沉,丫頭頓了頓,:“來都來了,少夫人怎麽不進去打個招呼?”

    語落,丫頭揉了揉腿,急匆匆走了這一路,腳都酸了,進去討口水喝也好啊。

    哪料,少夫人氣匆匆甩來一句,“要去你去!”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兩日後,阮知秋派人送來一封信給章澤夕,信上大概是:

    秋兒病重,餘生不長,看在夫妻一場的份上,望澤夕公子速速回府探望,秋兒餘生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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