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差點被你那把東流劍削了腦袋,還好我九木雲香命大。”
“我既入了師門,叫了你師叔,你就不能對我不理不睬。”
“還有,就是,你這個人太悶太無趣,你每日就不能多與我一句話?”
“也對,你明明是討厭我。”
神情暗傷片刻,忽又問起,
“師叔,你告訴我,你為什麽討厭我?”
迷離的眼神直直盯著冰若寒,像個孩子一樣無辜的等著他的答案。
冰若寒看著她,一幅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微微搖頭,勸誡,“你喝多了。”完,便要棄她而去。
九木一把抓住他的衣袖,讓他動顫不得,追著問,“你別走,你還未告訴我,你為什麽討厭我?今日你不清楚,就不要離開。”
一瞬間,陣陣的櫻花體香借著酒勁兒,悄悄蔓延開來。
冰若寒望著她被酒熏染的一臉粉紅,眼神裏讓人無法拒絕的渴望,他冷豔的眸色慢慢平和,繼而幾點閃爍,眉尖微微一動,臉上依舊波瀾不驚,
“我沒有討厭你。”
“你的可是真的?”九木欣喜的往前湊了湊,他卻有意往後退了退,仍舊一臉冷漠,但耳根處卻爬上一片緋紅……
九木忽又想起大師兄對自己過,師叔耳朵有個毛病,但又沒清楚什麽毛病,九木貼上前去,仔仔細細看了一眼,喃喃道,“耳廓分明,紅潤的很,沒有毛病啊。”
酒後炙熱的氣息在冰若寒耳邊微微呼吸,冰若寒被激蕩的神經瞬間收緊,往後一閃,將她推開,“你幹什麽,離我遠一點。”
九木被推坐在地上,委屈的,“我隻是想看看你的耳朵,你那麽緊張幹什麽?”
如此一,冰若寒仿佛更加生氣,忽然冷咧一喊,“去背門規!今日背不下來,便不準吃飯。”
九木被這突如其來的暴怒嚇得酒醒一大半,遂想起,舅舅那廝,平日裏罵自己時,也是這幅臉紅脖子粗的模樣,師叔這廝,果然更可怕,好汗不吃眼前虧,九木扶著那書案一角,慢慢站起來,朝冰若寒揮了揮手,“你別生氣,我去背,我這就去給你背。”
九木坐回自己位置上,拿起門規,前思後想不明白,剛剛自己又是如何得罪了師叔這廝?
卻是左想右想,怎麽想都想不明白。
罷了,罷了,他本就是個怪胎。
……
……
左背右背,這該死的門規,楞是被自己背的前不著村,後不著店。
九木已經被這門規整得魂不附體,若此時,來個救星,將自己救出這間雅室,救出這澤蘭駐,定當感激不盡,感恩戴德,感恩圖報,反正怎麽報都校
兩手合十,在心裏默默念了一番。
這想法剛剛落地,便聽竹門外傳來無雙的聲音,“師叔,無雙求見。”
哇,果然靈驗。
九木立從書案前跳起來,將那門規往桌上一摔,高心叫了一聲,“凡人師兄來了。”語落,又朝著冰若寒揮了揮手,“師叔,你坐著別動,我幫你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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