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問你這三界百事通不知道的事。”
“你是,關於狼七烈?還有,生死咒的事?”
“嗯。”
“那直接去問你白龍舅舅或白煙舅舅不就好了。”
九木停下腳步看著雲雀,一副想罵她你腦子真不靈光的樣子,,“你覺得舅舅們很閑嗎?”
雲雀立刻明白過來,“也對,他們見到你就閑煩,總去叨擾,更讓人嫌棄。”其實我也嫌棄你,完暗暗加了一句。
“誰舅舅嫌棄我?”
“你白龍舅舅,日日對著你大吼大叫,你笨,難道不是嫌你煩?”
“舅舅罵我是為我好,你懂什麽。”
聽完這句話,雲雀心裏嗬嗬一聲,真替她臉紅,“呦,現在知道是為你好,不知是哪個,當時氣的臉都腫了一圈兒,還背地裏吵著要將自己的舅舅送到十八層地獄,扔進油鍋裏榨成幹。”
“那些隻是當時的氣話而已,怎能當真?金絲雲雀,你少在這裏曲解人意。”
“你明明就是這樣罵你舅灸,我隻相信我聽到的。”
“你胡襖。”完就追著打過去。
......
二人邊打邊鬧行至毛球居住的洞府。
等了許久不見其人,雲雀又開始發起牢騷來,“這隻老鼠整日裏不知去向,誰知道又躲在哪個犄角旮旯偷懶呢。”
“阿娘頭疾發的嚴重,不定毛球叔又為阿娘尋靈藥去了。”
九木抬頭看看,被櫻花遮住的夕陽掛在邊微微紅亮,這個時辰也該回來了。
正想著,見遠處那矮矮胖胖的身影正背著個竹簍往這邊走來。
“毛球叔……”九木衝著那個離得老遠的身影大叫著。
那身影聽了後,頓了一下,接著加快速度朝著這邊走過來。
“九兒來了。”毛球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將背後裝滿草藥的竹簍卸下來,又將手中的一把短鋤放進竹簍裏。
九木見他汗濕的灰色衣衫有些陳舊,還染了一身灰塵,束起的發尾已經有些散亂,必是行了很遠的路很辛苦,九木心底生出絲絲憐惜。
“毛球叔,你辛苦了。”著,就踮起腳尖去幫他擦汗,毛球見狀往後一躲,“呀,莫髒了九兒的衣衫。”
“我才不閑你髒呢。”
“嗬嗬……,謝謝九兒”
雲雀呆呆的看著二人,此時簇仿佛上演著一場母慈子孝的戲碼,還挺生動。
短劇很快落幕。
見九木對著毛球問起正事:“毛球叔,九兒想向你打聽一個人。”
“誰?”
“狼七烈。”
毛球聽到這熟悉的名字,一杵一驚,“九兒,為何,問起此人?”
九木瞧著毛球這反應,看來真是找對人了,“毛球叔認識他?”
毛球沉默了片刻,點點頭,他當然認識,而且太熟悉,當年,他還是隻鼴鼠時,便混跡西楣山各個角落,時不時偶遇狼王,後來還被他家世子阿拓養了數年,與他見麵的次數更是數不勝數。
“那他是誰?”九木追著問。
毛球停滯一下,前塵往事不由的在腦海裏過了一遍,沉靜的,“前狼族,首領。”
“那他與生死咒又有何相關?”
毛球一怔,九兒連生死咒都知道,看來,是偷偷聽到了姑姑談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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