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

    屏風外的瑤妃,於其她是在竊聽,不如她是在打瞌睡,站了這麽久,腿都酸了。

    什麽蟻噬?什麽九棵大靈樹?什麽鷹王,姥姥的?她聽的是雲裏霧裏,不感興趣,唯一捕捉到的信息,便是知道了白靈是個狐族女子,這對於她來,已經是大的秘密了。

    瑤妃用手撫摸著酸澀的頸根,來回搓動,一不心,手軸掃到了旁邊的玉亶蓮花盆,花盆上的石頭落地,輕輕彈出一吱拉的聲響。

    先不這動靜有沒有驚到狼王,這瑤妃自己倒是做賊心虛的嚇了一跳,她手忙腳亂的想彎腰將石頭撿起來,抬頭已對上狼王那雙致深幽遠的黑眸,

    “瑤妃,你在這裏幹什麽?”

    “沒幹什麽。”

    瑤妃兩手搖晃著,聽這狼王話口氣還算平和,沒有因為自己偷聽牆角而動怒,瑤妃立馬撒嬌扭捏著,“狼王,玉瑤幾日看不到你,想你想的發瘋了,這才來這裏找你的。”

    狼七烈聽著瑤妃的直白話語,倒是填補了剛剛心中那被白靈抹殺的真誠與信任。

    他眼不轉睛的看著玉瑤,思緒飄走一瞬間,不知是心裏對白靈的那一絲絲恨意,還是醋她拚了命去救鷹鵜,還是對白靈心生了芥蒂,還是怨她不像瑤妃那般心思純潔,本是打算跟桑忌談完事兒,就過去看她,如今看到瑤妃,卻沒了去看她心情與衝動。

    狼七烈柔光春意、目意似水,魅惑的看著瑤妃,湊近她的臉,,“本王今晚就去你那裏。”

    瑤妃一聽,嬌羞含蓄一番,便露了本性,竟不顧形象在狼王麵前歡跳,像個上了弦的彈簧興奮的停不下來。

    狼王又見她簡簡單單、純純癡癡、傻傻可愛的樣子,笑而不語。

    ……

    ……

    次日

    西楣山的早晨,不像九林布疾山那般的詩情畫意萬裏櫻花爛漫蔓延,了無邊際,因為這裏沒有那麽多大樹遮蔭,太陽升起的時間顯得更早一些。

    一大早,洞外就傳來刀劍相交的尖軋聲,白靈被這聲音驚擾,睡眼惺忪的從塌上起身,伸了個懶腰,感覺身體比昨日見好,一身輕鬆了不少。

    白靈問女仆,“外麵一大早的吵吵鬧鬧,乒乓乓乓的,是什麽聲音?”

    女仆放下手中的水盆,答,“姑娘,是狼王的軍隊在白石坪上操練劍法呢。”

    “操練劍法?每日如此嗎?”

    “是。”

    “走,我們去看看。”白靈被激起的好奇心瞬間融化掉了睡意蒙蒙,她快速打理一番,聞聲趕去。

    白石坪地勢低窪,是西楣山上麵積最大的一塊平地,目測可容軍幾千人,適合士兵操練,軍隊集合,及重大事議的召開。

    白靈從高處俯瞰,狼族的軍隊訓練有素,每個士兵皆是鎧甲齊身,手握刀劍,動作齊整,口號嘹亮震破際,一片錚錚鐵骨氣勢昂揚,狼王手下有這樣一支精湛的隊伍,看來是在為妖界之戰做了充足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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