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還要翻牌子嗎?”周公公例行公事的問道。

    德妃一臉期待,她打扮了一個晚上的妝容呀,本以為暮蓮宇極多少會給她一些麵子這一夜就翻了她的牌子,卻不想暮蓮宇極因著淑妃的事難過,又因著惦念芸夕與水離,一顆心早已填的滿滿的,直接命道,“擺架,回玄清宮。”

    德妃訕訕的也退了出來,本來是想要看到淑妃被暮蓮宇極訓斥的模樣的,卻不想淑妃卻發生了這樣的事,而她也更加看不懂暮蓮宇極的心思了,未入清梨宮前她與暮蓮宇極的對話中似乎暮蓮宇極極為在意芸夕,可是入了淑妃的寢宮,當看到淑妃的一切時,暮蓮宇極又全然將芸夕拋諸到了腦後。

    回到了清央宮,心裏都是不甘,她還要繼續觀察暮蓮卓與暮蓮宇極兩個人對待芸夕的反應,今天兩個人都是同樣的出奇的冷淡,那似乎不符合她從前打探出來的消息。

    清心閣,當水離終於從冰涼的地板上站起來時,人已有些恍惚,眼前一團迷亂。

    踉蹌著扶著牆站起來時,腿上的酥麻讓她隻得站住了,等待著那麻痛漸漸過去之後,這才一步一步的向房間裏走去,屋子裏春桃將芸夕看得緊緊的,隻說這是淑妃的意思,就是不許她下床,就連用膳也是飛蘇端進來在床上隨意吃的。

    飛蘇本想將德妃相幫的事告訴芸夕,可是礙著春桃在場,始終也無法說出口,到了二更天,水離已起了,那就更不用說了,心裏不由得暗自想著,幸虧她沒有說,否則德妃的所言沒有付諸實際行動倒更是讓人起疑她的用心了。

    清心閣裏四個人有三種心思,加上清梨宮裏的宮女們都忙於淑妃生產的事,所以根本無人來到這偏僻寂靜的清心閣,以至於淑妃難產的事情幾個人誰也不知曉。

    待水離起了,幾個人便早早的安歇了。

    ……

    玄清宮。

    暮蓮宇極坐在蓮齋堂內,麵前的奏折還是厚厚的一疊,他卻無心批閱,眼前飄過淑妃也飄過芸夕與水離的容顏。

    想到芸夕讓他不自覺的就想起了青蓮,他邁步走到身後的書櫃前,抽屜打開時,一張栩栩如生的畫像悄送到眸中,沒有拿出,暮蓮宇極就隻是站在抽屜前靜靜的望著畫中人,手指悄悄的觸到了畫中美人的臉上,手指移動中,是他心底無盡的思念,芸夕的容顏又一次的飄過,牽掛讓他再也隱忍不住,“周公公。”

    “奴才在。”守在門外的周敬海畢恭畢敬的回道。

    “進來吧。”

    早就覺察出屋子裏安靜的有些詭異的周敬海已猜出皇上一定又是思念舊人了,這樣的時候他還是少打擾皇上為妙,可是他卻不懂皇上為何要宣他進去,“皇上,奴才來了。”彎著腰就站在暮蓮宇極的麵前,周公公早已習慣了一臉沉思在迷朦狀態中的暮蓮宇極的樣子,這樣的時候,是暮蓮宇極最神思迷離的時候,也是他一天之中最不設防和卸下偽裝的時候。

    “去清梨宮清心閣悄悄打探一下芸夕和水離的狀況,再回複我。”芸夕是因為青蓮,而水離,畢竟已是他的人了,所以終究還是止不住的惦記著。

    “是,奴才這就吩咐下去。”

    “等等。”

    周公公身形一頓,便站住了,“皇上請吩咐。”

    “悄悄的去,千萬別驚擾了清梨宮裏的人。”

    “皇上放心,奴才一準就辦妥了前來回稟。”

    心裏微微的有些不安,芸夕的病一直就沒有大好,又跪了那般久,隻怕這一回更要加重了,看來日後芸夕不能再住在清梨宮裏了,淑妃這一欠待她與水離實在是有些過份,再番不濟看著他的麵子也不能懲罰了水離呀。

    悶悶的批著折子,眼神不住的瞟到門前,隻希望周公公盡快回報他芸夕和水離的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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