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留兩個上座,國師與祭祀大人也會去。”想想夏參就要成親了,燕蘇挺為他開心的。

    “是。”驚訝了大半了,這點事已經不足以讓林相多驚訝了。

    橫空而出的國師與祭祀,實在是詭異莫測,不那個帶著個白紗到處晃悠的國師,那個大祭祀才可怕,據,好多人被他看了一眼就控製不住跪下過,而且,他從來不像國師一樣遮麵,但奇怪的是,大家明明都見過他的臉,可誰都不知道他長什麽樣子。

    實在是,太詭異了。

    而且這兩個人總愛一起,弄得現在都沒人敢亂穿白色的衣衫了。因為冷不防碰上兩個人,能嚇死自己。

    盡管他們好像,什麽也沒做。

    被眾人躲著的新上任國師大人離挽十分無奈,趴在屋頂上對下邊坐著的容顏:“我明明都朝他們笑了啊,為什麽還這樣?”

    “要不,你下次試試別笑了。”容顏實在不想回答離挽的問題,自己笑出來什麽樣自己不知道嗎,還好意思問問問。

    “嗯,那好吧,我下次試試。”離挽翻了個身,扯了一朵雲擋住太陽,閉上了眼。

    離挽在外人麵前,或者是公開場合,習慣了高貴冷漠的外殼,這是數千百萬年積攢下來的習慣,隻要是人前,就自動改變氣場。

    眾人見到的仙氣飄飄,宛若冰山雪蓮般高貴不可褻瀆的國師大饒時候,國師大人微微扯起嘴角,露出的笑容三分不屑七分孤傲,總給宮人一種自己很蠢或者自己將大難臨頭的感覺。

    “不過,話回來,咱們祭祀大人可以不可以算一下什麽時候阿蘇才會對衛國下手呀。”

    “不算。”容顏拒絕。

    “嗬,蠢貨,這種事情,需要算嗎?”離挽翹起一隻腳,搭在另一隻上,一點一點的。

    “上神要是閑得慌,就去給你的阿蘇整理國子監文書去吧。”無端被罵的容顏臉色很不好。

    “唔。”離挽睜開一隻眼,瞧見容顏不想理會她的樣子,笑了。

    另一邊燕蘇送走林丞相,自己一個人去了太傅府。

    宮中大變,吳太傅自然是在家中無事,燕蘇進去的時候,他正在整理書籍。

    因為吳太傅清貧,家中侍從也少,燕蘇一個人悄悄出來的,倒是沒有驚動別人,把吳太傅嚇了一跳。

    從燕蘇進軍營之後,這幾年兩人幾乎就沒有見過麵,燕蘇再次近距離看見吳太傅,覺得他真的又老了很多。

    “太傅。”

    燕蘇依舊以學生禮作揖。

    “大王萬萬不可。”吳太傅趕緊跪地行禮,如今燕蘇是君王,他可以作揖,以師禮相待,但自己卻不能真受他這一禮。

    “太傅快起來。”燕蘇不強求,扶起吳太傅來。

    “大王……怎麽來了?”吳太傅被燕蘇扶起來,這才看向燕蘇,隻覺得也是許久未見,變化實在是太大了。

    最明顯的就是,燕蘇長大了,不再收斂自己的鋒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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