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歸走時鄙視的表情,文酩沒有錯過,瞬間就知道禍歸不過是匡她的。

    惱怒的同時鬆了口氣。

    有人上來詢問剛才的事。

    文酩一五一十的回答。

    ……

    距離上次禍歸離開足足過了一年整。

    這一年,禍歸一直待在葉山。

    賦言覺得她有些不對勁。

    禍歸什麽時候這麽沉默過?

    這一整年,禍歸在葉山安靜的不像話。

    有時安靜的賦言都覺得這裏隻有他一個人。

    這段期間沒有安排他做什麽,甚至很少出現在他麵前。

    她房間的門禁閉著,若不是禁製還沒有解,他甚至以為那是個空房。

    賦言日常擔心的去她房間外敲門。

    “師尊,今我要做什麽?”

    賦言幾乎每都會到門前這句話,但很少會得到回應。

    賦言以為這次也一樣。

    卻沒想到門開了。

    門開了,可比禍歸話來的更稀奇。

    “今,今就先準備準備給你淬體金身,我就怕你到時候升到帝仙,身體素質跟不上。”

    禍歸麵色如常的吩咐著。

    賦言卻總感覺不對勁。

    “師尊你沒事吧?”

    禍歸斜了他一眼,“怎麽你很希望我有事?”

    賦言連忙搖頭,“不不不,就是感覺師尊最近好消沉。”

    禍歸低頭看了看,又摸了摸頭,衣服整齊,頭發不淩亂,哪裏消沉了?

    “想多了吧,還年輕,別像老頭一樣東想西想。”

    禍歸這樣確實不像是有事樣子。

    賦言收好心。

    “那我要怎麽做?”

    “去接一桶水來,越燙越好。”

    賦言想了下距離,立刻去辦。

    禍歸在房間裏轉了一圈,在每個角落都種上了一顆種子。

    賦言很快就拎著一桶水回來了。

    禍歸指尖輕觸水麵。

    確實很燙,不過這隻是最普通饒燙而已。

    禍歸將目光轉到了桶底,在裏麵安插了三個火苗。

    火苗被種下後,水中立刻升騰起了水霧。

    水霧逐漸彌漫整個屋子。

    禍歸往裏麵加了幾味藥,還放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反正那些東西賦言沒見過。

    禍歸二次將手伸進桶裏,覺得差不多後麵無表情的將手收回。

    “行了,把衣服脫了坐進去,我在外麵等你。”

    禍歸忍了忍,風輕雲淡地走了出去。

    賦言覺著禍歸在憋笑,幸災樂禍。

    十分單純的賦言並沒有察覺接下來會發生什麽,老實的完成禍歸下達的任務。

    禍歸靠著門,安靜的連呼吸聲都聽不到。

    接著屋內忽然傳出痛呼。

    極力忍痛的喘息聲,像是嘴裏放了一塊火炭一樣。

    既吐出又不能咽下。

    “哈哈哈哈,能不能扛過去可就看自己的忍耐力了,要相信,這不燙。”

    賦言進去的時候沒有任何心理準備,以為就是普通稍微熱點的水。

    卻萬萬沒想到,這水痛的紮人,像是水中有刀子一塊一塊地割著他的骨。

    被割過的地方又像被撒上了辣椒,火辣辣的。

    這屋內的溫度莫名的升騰了起來,賦言感覺頭暈目眩,卻又痛苦難耐。

    像是有人在夏用棉被捂住了他的頭,還拿著刀子一點一點的淩遲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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