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酩聽到這話,一臉受傷。
禍歸忍不住調侃,“該不會你才是他親媽吧。”
文酩臉立刻拉了下來。
還沒等文酩開口,賦言先道:“我父親和母親素來相愛,怎會有這麽一個人插足其鄭”
在賦言完之後,有饒臉黑的如煤球。
禍歸看了一眼進度,快了,隻要再拖一會。
文酩也看到那金球快化了,不在囉嗦,“既然你執迷不悔,那我也無可奈何了。”
劍擦地,揮起,揚起一片落花。
白花伴劍,看似柔弱,輕可擊破。
卻不想,多少人是死在這柔弱之下。
落花劍,是文酩立足、成名的劍法。
快準狠是劍法的中心要素。
萬花齊開,人劍皆化為了殘影。
賦言分不清哪個是殘影,哪個是本體,也不想分辨。
直接立起大型結界,將所有的殘影都攔在外麵。
被攔在外麵文酩:“……”
禍歸回頭看了一眼,在心裏豎起了大拇指。
幹得漂亮。
這種人,沒必要跟她多糾纏,拖延時間就完了。
文酩攻擊結界。
但賦言的結界啟是會被輕易破壞的。
無論文酩怎麽攻擊,那結界就是打不破。
眼看著金蛋快化了,文酩著急的大吼道:“你這樣是會害了所有饒!”
話音落,金光大顯。
一些覺得已經平安,便放下戒備的人大驚,以為又出現了什麽危險。
這次的金光將所有人都淹沒在裏。
金光之中,眾人皆張不開眼。
唯有禍歸,不僅看得清,麵前還有別樣的風景。
一個人胸前插劍,跪在地上。
臉上沒有驚恐痛苦,反而是偷笑。
不是釋然、解脫,而是像孩偷吃到糖一樣,在偷笑。
禍歸素手握劍,對他臉上的表情不解。
“你不意外。”
想了想之前他的所作所為,禍歸笑了,“原來,你早就知道了。不過,我很好奇,你到底是怎麽知道的,我可跟平常沒什麽兩樣啊。”
手一緊,那豁出了明誅命才製服的神劍,竟然碎了。
神劍化成了飛灰,不知道飄到了哪裏去。
明誅像沒了支撐點,倒在霖上。
禍歸摸了摸他的頭,臉上沒什麽表情。
掌心向上,明誅的身體化成一顆金塊。
這金塊一邊有一個極大的缺口,像是原本有什麽東西在那。
禍歸看著缺口,將一塊紅石拿了出來。
看著兩塊,禍歸的心莫名的沉。
禍歸極為鄙視自己現在的感覺。
矯情,之前不是都已經做好準備了嗎,現在這裝什麽?
禍歸把兩塊顏色不同的晶石比在一起。
紅石剛好可以鑲在金石的缺口處。
果然……
那就差三個了。
禍歸將兩塊石頭收起來。
金光落下。
賦言向明誅的地方看,那顆金蛋不見了。
想起上次的賦強,賦言想明誅可能也變成了那樣。
禍歸看了一眼文酩,“行了,金蛋沒了,神劍跑了,你們自己注意吧,很有可能他會再來危害你們。”
文酩分辨不出她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如果真是那樣,你可就是整個仙界罪人,你確定你要擔這個罪名!”
禍歸一時也分不清她是真傻還是假傻,心下不想和她囉嗦,手一揮,拉著賦言飛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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