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著劍,一同被金光掩埋。
賦言定睛看著禍歸,“師尊,我不明白你這麽做的意義是什麽。”
禍歸目不轉睛的視線終於變了,挪到了賦言身上,“沒有意義,隻不過在我身邊的人必須死。或許有一你也會像他一樣,被一劍穿心,像賦強一樣,烈火焚燒。現在那還有機選擇,選擇五十年後好聚好散。”
賦言從未想過禍歸是怎樣的人,也從未想過因為她是怎樣的人而離開她。
他隻是不明白,一個人,真的可以把自己愛和愛自己的人推向死亡嗎?
就算隻是喜歡一個玩具,隻要還沒玩膩,就也不會想著丟棄破壞。
可是為什麽她能這麽果斷?這麽好不猶豫?
“無論師尊你的選擇是什麽,我都不會離開。就算有一你也需要我死,我也會義不容辭往的火坑裏跳。我隻是希望,師尊不會再有一忽然後悔。”
賦言滿臉的認真,那認真的和真誠,使禍歸有些無法直視他。
將目光挪開,“我不會後悔,賦強明誅必須死,這是他們生來的意義。”
每次,那個暗示是如此。
不僅他們兩個要死,了世,木途,儒糝也都要死。
這是他們的宿命。
禍歸異常的認真,這股認真是賦言未見過的。
另一邊一直在看的重結,對禍歸的話陷入了沉思。
她在打什麽算盤?這些人又到底是什麽?
重結心中隱隱有很不好的猜想。
禍歸從劍上飛下來。
“行了,你們不用再擔驚受怕的了,劍已經沒了。”
禍歸走向明誅。
此時他和劍被裹成了金球,在底部有土固定。
禍歸敲了敲這個表麵凹凸不平的金球。
文酩看不懂,“那個人不是你的人?他死了你一點都不難過?”
“我的事需要你來管嗎?”
禍歸的話如一月寒冬,冷若冰霜。
文酩一抖。
片刻後才緩過神來。
這威壓……
五指摸上金球,緩緩的向裏麵注入自己的力量。
文酩以為禍歸要把這個金球弄開,立刻跑上前阻攔。
“這神劍還在裏麵,這金球要是開了,神劍也會跑出來的!”
禍歸眼神也不給她一個,繼續幹自己的。
“裏麵的人可是救了你們的,一點知恩圖報的心都沒有?”
“既然他救了我們,就更不能浪費他的心意,我們好好的活著才對他最大的回報。”
禍歸不想聽她多囉嗦,兩隻手一起上。
金球開始慢慢變紅。
文酩見她不聽勸,掏出自己的劍,“既然你執意如此,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蓄力一揮。
禍歸要是不躲,這劍就會砍到她的手腕上,把手砍掉。
禍歸向旁邊看了一眼。
賦言立刻支棱起結界,“我在。”
文酩看著賦言還和禍歸一夥,氣不打一處來,“你還執迷不悟嗎!你看看這個人,對於這個人她都能見死不救,下一個就是你了,難道你要變成這個樣子?你對得起生你的父母嗎!”
“你是我的誰?有什麽資格對我這樣的話?”
賦言就是不明白,為什麽這個女人這麽喜歡管他的閑事。
三番五次勸他離開禍歸,幸好他神誌堅定,才使禍歸沒有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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