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也不會是你老娘告訴你的?”莫名的向rì心裏有了點不安,不過想到親生母親不可能害自己的女兒,這點不安才稍稍散去一些。可是馬上想到另外一個可能,心又提了起來。

    “你怎麽知道?”鐵婉瞪大眼睛。

    “猜的。底放下心來,鐵妞的表情不像作假,所以排除她想暗算自己的可能。事實上,流氓最怕的是鐵妞今叫自己來就是打算己一把,比如在這瓶酒裏放些吃了讓人上吐下泄的某種特殊物質。

    既然證實酒沒有問題上倒了一杯,狠狠地一口灌下。甜中帶酸的味道雖然沒有什麽新意,但那股讓人無法分辨的暗香卻令流氓沉醉不已。

    “這酒味道不錯。倒了一杯。

    一個人喝光。可是養顏的,你要不給我留多點,我就殺了你。”鐵婉在旁威脅,眼睛裏滿是不舍。畢竟這能養顏的酒就這一瓶,多喝一點不定能保持青一點。

    “算了,給你。酒瓶推到她麵前。

    “這還不錯。”鐵婉不客氣地接過,連杯子也不用,直接套在嘴上喝。咕咚,咕咚,轉眼又去了三分之一。

    流氓看得目瞪口呆,這妞也太瘋狂了?就算能養顏的酒,而且度數也不超過一下子喝下那麽多不漲嗎?

    鐵婉放下酒瓶,緊緊地抓在手裏,臉上寫滿了得意:“現在你還要喝嗎?這裏麵可全是我的口水,哈哈……”

    向rì無語,想要獨吞你直接就是了,用得著來這麽老套的招數麽?幹脆一轉頭,將注意力全集中在電視屏幕上,懶得理旁邊現在看起來既瘋又癲的女人。

    身後又傳來咕咚、咕咚的液體入喉聲電視的聲音調大……

    那麽大聲幹什麽,吵死人!”不知過了多久覺一個火熱的身體靠在自己身上。轉頭看去,頓時大吃一驚,此時的鐵大雙頰紅得快滴出血,眼神迷離,更令流氓要將眼珠瞪出來的是,她已經將外套脫了一半,露出裏麵緊身的背心。

    “你怎麽脫起衣服來了?”

    “好熱啊。”鐵婉似乎沒有聽到他的話,繼續解著外套。

    “怎麽會?不是有空調嗎?不過你這一熱,我也熱起來了。該死,這酒不會有什麽問題?狠狠地詛咒,他感覺身體也有發熱的跡象,而且已經開始衝動起來。

    “我也不知道。頭好暈,不行了,我要去休息,你隨便。”著站起身,不料沒站穩快一把抱住她,“還是我扶你進去。”

    “不用”鐵婉想要推開他,可惜人都軟倒了,輕飄飄的推搡變成了撫摸著她走進臥室,直接將人摔在床上。因為就在剛才從客廳抱人進臥室這短短的幾步路覺自己的腦袋變得沉重無比。

    “不行了,我也快暈了,在你這裏躺一會。”

    向rì剛剛躺下,原本還軟著的鐵婉卻突然翻過身來像八爪魚般緊緊地抱著他,嘴不斷地吻在他的臉上。還有點理智的流氓被這一刺激,再也忍受不住生理反應,也激烈地回吻著。

    兩人身上的衣服漸漸減少,到最後隻剩下**裸的兩隻白羊滾在一起。

    終於,在女人低低地痛哼一聲,男人進入了她的身體。

    ……

    向rì覺得自己似乎做了一場夢,夢裏是一片柔軟和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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