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怪地看著她的反應。我媽來了,似乎也不關你什麽事?

    “這麽看著我幹什麽!”鐵婉剛恢複正常的臉又升起紅暈,有種被看穿心思的羞澀,大力掙紮起來,以遮掩自己的羞意:“快放開我,你這混蛋!”

    “放開你?估計某人又要開始收人了。”雖然不能真個**,但向rì也不可能放棄這白白得來的將鐵妞壓在身下的機會,所以拿她原先的話堵她。

    “再不放開我可咬了。”鐵婉眥著嘴,露出一口銀牙。

    馬上放開。”流氓條件反彈了起來。對於上次被咬記憶猶新,當然並不是指**上的疼痛,而是那次被咬回家後被楚大姐發現了,費了好一翻唇舌,最後還把這個痕跡當作是前一晚上兩人親熱的時候所留下來的,這才逃過一劫。不過,明顯已經引起了楚妞的疑心,等下要是再帶回去一個,估計會死得很慘。

    “算你識相。”鐵婉哼了一聲坐起來,整理著身上剛因為掙紮而有些暴露的地方。

    “現在可以讓我看電視了?她沒有再度行凶的意思,開口問道。

    “不行!”鐵婉大聲拒絕,忽然又想到什麽笑了起來:“不過,看你這麽可憐的份上,我就好心地讓你在這裏待一下午。但是,晚餐必須你來負責。”

    “這應該是等價交換?似乎談不上什麽好心。習慣摸了摸鼻子。

    “隨你怎麽,反正我覺得好心就行。不過實話你的廚藝還不錯嘛,雖然口感稍微差了一點,但勉強還能入口。”鐵婉的眼睛幾乎眯成一條縫。上次聽老媽那頓晚餐是某個流氓做的還真不敢相信,這家夥居然還有這樣的手藝?正愁晚飯要到哪裏去解決,現在送上來這麽個大廚,不用白不用。

    誅心之言,什麽叫誅心之言?這就是著對麵正得意的女心中腹誹。

    “看你的電視!我去睡覺。”鐵婉瞪他一眼走向臥室,剛到門口,又轉過頭來:“對了,昨我媽給我一瓶酒,是要送我……們兩個的,你現在喝不喝?”

    “有酒當然要。喜歡抽煙,但對酒不是一般的鍾愛。正好看電視無聊,有酒喝著自然求之不得。

    “等著,我給你拿去……我就想不通了怎麽我媽現在對你比對我這個親生女兒還好。”言下之意很是憤憤不平。

    向rì不敢接口,怕引火燒身。鐵婉沒了發泄的對象,隻能恨恨地一咬牙,轉身跑廚房拿酒去。

    不一會,鐵婉將酒拿了出來,是一瓶沒有任何標簽的酒,外表為圓形稍微帶了點扁平的瓶子,裏麵裝的是淡淡的粉紅sè液體,隨著晃動耀起一陣陣光暈。

    向rì迫不及待地抓過來,拔了上麵的瓶塞,將鼻子湊在瓶嘴深吸了一口,登時露出陶醉的神瞥見一旁的鐵妞還沒走,問道:“你要不要?”

    “廢話!都拿出來了,當然一起喝了。而且我媽也不知打什麽主意,非要我們兩個一起喝。”鐵婉蹙起眉頭,實在猜不透老媽的心思。

    “看你似乎不太情願,那就給我一個人好了。緊地抓著酒瓶,憑剛才的那一聞,可以確定這絕對是一瓶極品,有不下0年的窖藏。

    “做夢!這酒可是我爸的珍藏,據隻有在南美的某個部落裏才有,喝了還可以駐顏。”顯然,珍藏不珍藏的那是另一回事,但能駐顏這對每個女誘惑力實在太大。鐵婉身為女人,自然也不能免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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