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血玲瓏要反擊,那中間的老者連忙道:“虎寨主,別這麽說,傷了大家的和氣,別忘了我們來的目的,傷了和氣就不好了。”

    老者說完向旁邊揮了揮手道:“血寨主請看下,這是我們三個人事先大致商量了一下,你有什麽不滿意的可以在商量。”旁邊有一個青年手中捧著一地圖向血玲瓏走來。

    “這就是你們商量的結果,好一個商量,你們是不把我們黑狼寨放在眼裏啊”血玲瓏看完地圖後寒聲道,第圖上寫著黑狼寨的地盤竟然還是以前的勢力範圍,而黑狼著這半年打拚的地盤都沒了。

    虎寨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向前走了兩步道:“怎麽,你們不滿意”。

    “滿意,很滿意”血玲瓏咬牙回道,然後又道:“你們慢慢玩吧,我們黑狼寨不玩了。”

    “這可由不得你,今天你是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鷹鉤鼻的侯寨主大笑道

    “你們這是準備今天要將我黑狼寨留在這裏了?”血玲瓏眯著眼睛道

    “也不是不能這麽辦,就看你今天怎麽說了”侯寨主盯著血玲瓏道

    “二位也是這麽想的嗎?”血玲瓏看著黑風寨風天行和黑虎寨狂虎道,看二人沒有答話,意思就是這麽想的,血玲瓏又道:“你們難道忘了半年前什麽人找你們的了嗎?”

    聽見血玲瓏說半年前什麽人找他們,三人渾身一震,他們清楚的記得,半年前有一個人橫衝直闖的闖進他們的山寨,山寨中沒有一個人是那人對手,別說對手了,就是人家自身散發的氣勢就沒幾個人受的了,最後那人也沒傷他們,隻是讓他們別插手黑狼寨的事情,可是過來半年了,那個人再也沒有出現,他們也派人進入黑狼寨觀察了,也沒有這麽一個人,他們最後得出一個那宗師已經離開黑狼寨的結論,但也不敢確定,所以才有今天一幕,今天是為了地盤,也是為了試探下那人還在不在黑狼寨。

    侯四平明顯底氣不足的道:“血寨主,你不要在那嚇唬人,我不相信那位大人還在你們山寨。”

    “你相不相信誰在不在的我不知道,但我相信你今天要死了。”突然一個聲音插了進來。

    “什麽人大放厥詞?”侯四平向著高台下麵的馬車喝道

    馬車裏的當然是陸子愚了,血玲瓏上去和上麵三人交談,陸子愚以為會是笑裏藏刀式的交談,至少要交談幾個時辰,最後在四方相互威脅和妥協之後達成美好的協議,還準備學習學習呢,可是上去沒兩句差點打起來,沒什麽意思了,還是自己來吧。

    “侯四平,聽說你們血煞寨劫道從不留活口,還經常下山去屠山下的屋堡?”陸子愚的平靜的聲音從馬車裏傳出來。

    “什麽人藏頭露尾,出來說人話。”侯四平走到高台邊緣手握刀柄厲聲道。

    侯四平說完馬車裏傳來聲音:“秦老,人家說我藏頭了,我看還是露個頭出去吧.”話音剛落就看到馬車簾子被人掀起,從馬車出來一老者,老者站定後回身伸手掀起了簾子,簾子後邊露出了一少年的腦袋,少年臉上還很稚嫩,嘴角微微上揚,眼睛笑眯眯的對著高台上的侯四平道:“好了,我露頭了,你現在可以回答我剛才的問題了嗎?”

    隻是誰也沒發現,剛才秦放回身掀馬車簾子時,站在高台上的風天行看到馬車車轅上坐著的馬夫眼睛深深一縮,差點驚聲叫出來,可是在他要出聲時,感覺自己身上有做大山壓下來,差點站不穩,身邊的狂虎小聲詢問怎麽了,風天行搖了搖頭,那位大人不讓人知道,他不敢開口,心裏卻在害怕,今天怕是不能善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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