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四平看到馬車裏伸出一小孩的頭心裏一怒,這段時間他本來心情不好,黑狼寨搞事情,旁邊的兩家鄰居黑風寨和黑虎寨兩家雖說沒有怎麽大的動手,但也收獲好多,就隻有他的血煞寨前輩有黑風寨擋著,自己什麽也沒撈著,所以看黑狼寨特不順眼,沒想到一個小孩都沒把他放眼裏,所以罵道:“那來的小雜種在這胡言亂語……”。

    在侯四平一句小雜種出口時,前後傳來爆喝‘住口’聲和一聲劍鳴,前麵爆喝住口的是馬車車轅上的王五,秦放更直接,直接出劍,而後邊的是風天行,風天行聽見侯四平說馬車裏的小孩是小雜種時是肝膽皆冒,能讓宗師當馬夫的小孩能是普通小孩嗎?

    而侯四平在剛小雜種出口,耳中傳來住口同時他麵前好像有一堵牆向他壓來,然後自己口噴鮮血的向後飛起來了,眼睛餘光還看到他剛才站的位置被一道劍氣貫穿了。

    陸子愚陰沉著臉下了馬車向高台上走去,後邊王五和秦放緊緊跟著。還站在最上首的風天行一拉還一臉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情的狂虎走了下來,坐在下邊椅子上的人都站了起來,有幾個血煞寨的人過去照看還在吐血的侯四平。

    走到高台中央的位置陸子愚停了下來,看了一圈台上的人道:“你們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我本來不想管的,今天我來就辦一件事情,可是他讓我心情不好,所以你們也不能好過。”說完走到正在吐血的侯四平前麵冷聲道:“我今天來本來想除掉你一個就行,可是你讓我非常不高興,所以你得山寨也就別存在了。”

    侯四平剛止住的血又一口噴出來,剛才他倒地上時就看了這個就憑聲音讓自己噴血倒飛的人,一看差點暈過去,這不就是半年前的那個宗師嗎,可是這樣一個宗師竟然是馬夫,那一刻他真相割了自己的舌頭,能讓宗師當馬夫的人,自己竟然罵他是雜種,再聽見陸子愚說是要消滅他的山寨,而且早就想殺他了,他後悔了,他就不應該聽風天行的話,就不該貪圖便宜來這裏。最後他掙紮著做起來嘶啞著聲音道:“為什麽要殺我,我以前好像沒有得罪你的地方?”

    陸子愚好像看死人似的冷冰冰的道:“在這臨海山脈一帶,隻有你們每次劫道是雞犬不留,而且經常去屠殺屋堡,所以你該死。雖然這世道是這樣,我管不了那麽多,但我碰到了總是要管管的。”

    “就因為這個原因你就要殺我?”侯四平不甘的問道

    陸子愚沉吟了下道:“還算有一個原因吧,這一片地方就剩四個山寨了,可是四個勢力不穩定,三個最好,所以要抹掉一個。”

    侯四平又吐了口血道:“為什麽是我們,黑風和黑虎寨呢?”

    “因為名字,人家叫黑風黑虎,和黑狼名字都有一個黑字,像一家人,而你們呢,血煞,一聽都不是一家人。”聽到這個理由,不光侯四平心裏草泥馬奔過,就連旁邊聽的風天行和狂虎都是心裏吐槽。

    “你們三人聽著,現在這裏的人都給我把血煞寨的人滅了,完了去血煞寨老巢,誰不動手我滅了他。”陸子愚轉身看著風天行和狂虎,臉血玲瓏都包括進去了。

    周圍人聽見立馬合在一起麵朝外站成一個圈把侯四平包圍在中間,陸子愚沒管這些,而是走到上首位置坐了下來,看下邊還沒動手道:“十息之後沒動手的死,王老你計時,時間到沒動的人都殺了。”

    下麵風天行和狂虎對視一眼然後同時對手下使眼色,殺戮就在這一刻開始。因為大家是聚會,所以帶的人數都差不多,所以基本上血煞寨的人大都遭到了三人圍殺,風天行和狂虎也在台上殺著血煞寨的先天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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