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越來越深了,早上起來都有點涼意了,因為這地方不方便,所以陸子愚隻在房間做一幾次《不滅身》的修煉就結束了。

    下樓來看到秦放和王五已經坐在下麵飯桌了上,看到陸子愚下來,兩人站了起來,示意兩人坐下道:“以後在外邊不用這麽客氣,別人看到惹人注意。”

    在陸子愚他們三人坐下說話間樓梯上又下來兩人,一個看起來走路都費勁的老者和一位十八九歲的少女,女子正扶著老者下來,女子看到下麵有人低聲給老者說了幾句什麽,老者抬頭看了看陸子愚一桌三人一眼,然後又給女子說了什麽,下來他們選了另一桌坐下。

    不一會掌櫃端著一個大木盤從後麵走了出來,嘴裏說著:“讓大家久等了,”說著將木盤裏的早餐放到桌子上,早餐沒什麽特別的,也就幾碗麵條和不知名的菜,陸子愚吃了幾口味道不怎麽樣,不過那個菜還挺不錯,就多吃了幾口菜就放下了。

    陸子愚看老掌櫃在櫃台上又打盹起來便走過去敲敲櫃台道:“掌櫃的,能不能借張桌子用下,給你錢”說這從懷中拿出一錠銀子,老掌櫃看到銀子眼睛眯起來笑嗬嗬的道:“小哥客氣了,要用你不用客氣”說這把銀子拿了過去放進了櫃台的抽屜。

    陸子愚看著秦放王五也沒怎麽吃便道:“不吃了就般桌子,今天咱們正式開業了。”

    聽見陸子愚的話,剛才下來的兩人好奇的向這邊望來。陸子愚沒理他們,選了一張幹淨的桌子讓王五般出去,他在後邊拿了一張凳子跟上。

    外邊的街也不大,就選了客棧斜對麵一塊平整的地方放下桌子,又看沒人注意從納物袋裏拿出了那幡插在桌子旁邊,又取出筆墨紙硯和腕枕。陸子愚就坐在了凳子上,王五和秦放站在後邊。

    可是情況和想象的不一樣,他們攤子支起來了,但是沒一個人上門,有幾個人路過隻是好奇的看看就走了,陸子愚的那叫一個鬱悶,看到陸子愚心情不好王五安慰道:“公子,不用灰心,無知的愚民是不知道您的醫術厲害”。在王五說話時對麵客棧裏出來了剛才的那兩人,看背起來的行禮應該是要走了。

    兩人路過陸子愚時老人還時供著腰吃力的走著,少女扶著老人,不過少女轉頭看了看陸子愚和那插著的幡,最後在老人耳邊說了什麽,老人也抬起頭向這邊看過來,不過瑤了瑤頭繼續走,少女好像是下了什麽絕心在老人耳邊又說什麽,老人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看到兩人往這邊走來,王五興奮道:“公子,來生意了。”陸子愚也看到那人的動作了,看起來是那老人有病,應該是老人過來看病。

    兩人走道桌子前那少女仔細看了陸子愚下脆聲道:“小弟弟,你是大夫嗎?”

    聽見少女叫陸子愚小弟弟,後邊王五不高興了,我的主人,你叫小弟弟,大喝道:“放肆,我家公子也是你這麽叫的,”王五一聲大喝下了少女一跳,下意識的往老者身後鑽,而那老人看著王五眼睛一縮然後拱手道:“不好意思諸位,我孫女莽撞了”。

    陸子愚抬手止住王五,向老者道:“沒事,老人家是要看病嗎?”

    老者咳嗽了幾下道:“是的,小老兒著病好多年了,問了好多大夫,就是不見好,麻煩小哥了”,說著坐在了桌子前輩的凳子上,又咳嗽了起來,後邊的少女連忙拍老人的背。

    陸子愚把腕枕向前移了移示意老人把手放上來,老者把衣服袖子往上拉了拉放到腕枕上門。陸子愚伸出一根食指放到老人手腕上把脈,後邊少女看到驚奇的道:“你怎麽用一根手指把脈,我以前看到的都是三根手指”,陸子愚沒抬頭隻是伸出另一隻手指了指幡上的平一指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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