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五抬頭看著軟在秦放懷裏的陸子愚,眼裏滿是駭然,這是怎麽的一刀,自己身為宗師竟然被傷了,還是被告知射那裏的情況下,這要是乘自己不防備,有可能一刀被殺了。

    秦放也是滿臉後怕,剛才幸虧陸子愚沒同意,假如是自己肯定受傷了。看著王五一臉的駭然秦放竟然說道:“怎麽樣,讓你小心。”

    王五點了點頭道:“很可怕,我的手下死在這麽一刀下也不算虧。”秦放點了點頭後把陸子愚扶回房間。

    中午吃完飯三人按昨晚商量的計劃行事,王五去做幡,走時陸子愚又給加了個任務,找人做一張床,再買點被褥,最後王五黑著臉走了。

    看到王五走了,陸子愚對秦放道:“我們也走吧,今天出去買的東西還多呢。”

    陸子愚找了城裏最大的藥材商鋪買了好多藥材,又去買了一個熬藥的砂鍋和一個大鐵鍋,又補充了點香料,最後去了山澤城中的太白酒樓,太白酒樓已經在全島的城中開分店了,山澤城中就有一家,陸子愚打聽了一下就找到了,離他們住的客棧不遠的一座三層小樓。

    酒樓中喝酒的人還挺多,大多看起來是武人跑江湖的,每個人都拿著武器放在桌子上。陸子愚進去也沒廢話,直接找到掌櫃出示了手裏的令牌。

    掌櫃是一個中年人,,留著兩撇小胡子,當看到陸子愚手中的令牌時迅速從櫃台後邊跑出來給陸子愚行禮道:“小人黃玉拜見公子”。

    陸子愚擺擺手讓起來道:“有說話的地方嗎?”

    掌櫃黃玉一聽連忙道:“有……有,請公子跟我來.”說著領陸子愚往後院走去。

    後院看起來是黃玉休息的地方,看到周圍沒人了陸子愚也懶得廢話道:“你這邊還有多少竹葉青?”

    黃玉回道:“十天前剛運來一百五十壇,前天拍賣出十壇。”

    陸子愚聽了高興起來了,便道:“你留十壇應急,剩下的全給我般來。”

    黃玉一聽也沒廢話說了句稍等就走了,不一會,幾個小斯搬來了一壇壇竹葉青,最後一壇是黃玉般來的,放下酒壇向陸子愚道:“公子,除了應急的十壇,剩下的全般來了。”

    陸子愚拿出自己以前的那個黑色的納物袋現在專門裝酒,全部裝進去了。黃玉在旁邊看著陸子愚裝酒心裏想不愧是陸家公子,納物袋隻是用來裝酒。

    陸子愚將酒裝完,收回納物袋。轉過身來對黃玉說道:“你給啊貴傳句話,以後沒座太白樓都準備兩百壇以上的竹葉青,我不定什麽時候就會去取。”

    黃玉躬身道:“是”。

    陸子愚一看沒事了就道:“就這樣,我先走了,那個信你五天後再發。”陸子愚怕發的早了家裏知道自己在這裏尋到這裏來。

    陸子愚到旁晚回道客棧時王五已經回來了,陸子愚問道:“都做好了嗎”?

    王五道:“幡好了,床得等明天才能好。”

    陸子愚道:“那好,反正我們要在這呆幾天,今天晚上開始給你療傷。”

    轉眼五天過去了,該買的東西都買好了,王五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自己慢慢痊愈了,也用不了多長時間,十來天就能好,呆著也沒意思了,陸子愚準備走了。

    第二天,山澤城城門口緩緩使出一輛馬車,拉車的馬不是什麽好馬,就是一半平民都用的烏啼馬,這種馬也就耐力強點,奔跑衝刺的速度也不快,載重更不行了,一般平民用來來車種地。趕車的是一頭發花白的老者,馬車使出城也沒有加速,就由著馬自己走,老者駕駛馬車好像不熟練,走的歪歪扭扭的,馬車離城一裏時,從馬車裏麵伸出一杆幡,幡上寫著:“專職疑難雜症”。後邊署名:“平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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