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高就的心裏素質過硬,恐怕早就被劉貝恬給氣到七竅生煙了。

    “那你呢,這兩天怎麽樣”,高就這麽心急的趕回來不就是想問這一句話麽。

    貝恬用手勢在自己麵前比劃了一下,“你看,生龍活虎”。

    高就嗤笑一聲,“看出來了,說話挺橫,煙嗓挺man”。

    “你要是繼續坐在這兒跟我抬杠,說不定我還能長出喉結呢”,貝恬無厘頭的說。

    “哈~~~”,高就愉悅的拍了下腿站起身來。

    貝恬還以為被自己這麽說了幾句高就還真的要走了呢。

    “想吃什麽,我去買”。

    “啊?算了吧”,貝恬仰頭看著高就,“你腿都瘸了,我怎麽好意思麻煩你呢,不過聽說後門外麵的米線還不錯,你想吃的話可以試試”。

    “聽誰說的”。

    “病友說的”。

    “嗬~~~”,高就覺得自己真是被劉貝恬給吃的死死的。

    其實貝恬自己心裏或許都還沒有察覺,有高就在身邊的時候自己就會變的特別踏實,無論大事小事困難事似乎在高就麵前就不是什麽事兒,嘴上鬥歸鬥,但確實省心。

    剛出爐的米線還很燙手,也不知道劉貝恬她怎麽想的,這米線擱在哪都不穩妥,扶手高低不平的,就算墊了雜誌也不好使。

    “行了行了,別轉來轉去的,我幫你拿著”。

    高就強烈的服務意識讓貝恬反而無從下手。

    “這,不太好吧”,貝恬難為情的說。

    “覺得不好意思就趕緊吃”,高就掰開筷子遞給貝恬,手下墊了本雜誌把米線端舉到她麵前。

    “這,這這這……”,貝恬糾結的剛一筷子插進碗裏,米線都還沒撩起來呢,一低頭帽簷就撞上了高就的鼻子。

    “嘖”,高就嫌棄的眨了下眼皮,“你說你來趟醫院幹嘛還搞得像個十八線明星一樣,怎麽不再配個墨鏡呢”。

    “我這,這是為了低調”,貝恬結巴的說。

    “低調?”,高就懷疑的歪著脖子,看了眼貝恬躲在帽簷下的表情,怎麽像個受了驚的麻雀似的,“行了行了,摘了吧,你不嫌礙事麽,這還怎麽吃呐”。

    “不行~~~”,貝恬倔強的拒絕道。

    “怎麽不行了”,高就納悶肯定有其他什麽問題。

    “我……我好幾天沒洗頭了……”,貝恬輕聲細語的往下拉了拉帽簷。

    “啊?什麽?”,高就還以為多大點事呢,“就因為這個?”

    “嗯,都臭了,所以不能摘”。

    高就一手托著墊了米線的雜誌,騰出一隻手來,伸手就把貝恬腦袋上的帽子摘了反扣在自己頭上。

    “誒!!!”,貝恬捂住自己油光發亮的頭頂心。

    “好了我的大小姐,快點吃吧,我手不累嗎”,高就完全沒把貝恬自認為的醜態當回事。

    貝恬猶猶豫豫的埋下臉撩撥起碗裏的米線,高就的鼻尖就在她的頭頂上方,想必這會兒高就可能會被酸爽到厥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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