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楨皇帝雙眸閃過一絲冷厲之色,心中忖道:“哼,看來曹季是早有準備,這一番言論倒是說得冠冕堂皇!”沉吟片刻,搖頭輕笑,說道,“小曹子所言有理,朕方才也不過是個提議,既有異議,那暫時擱置,回頭再議!”

    明楨皇帝倏然話鋒一轉,淡然微笑,說道:“隻是如今大敵當前,朕身邊也需要人照顧,嶽愛卿雖在身邊,但畢竟有軍務需要處理,平素亦甚繁忙!”

    “不如小曹子你便跟在朕身旁,隨時伺候著朕,東西廠暫為改東西營,由嶽愛卿接管,以他們的武功威能,在沙場之上,定能一展雄風!”

    曹季雖極力想拒絕,但是此事戰事當頭,卻也不能想出些什麽理由,而且若是一味拒絕,恐會令皇帝更為動怒,隻不過如今,曹季心中再無疑慮,他已萬分確認,明楨皇帝肯定對他起了芥蒂疑心,方才一席話,不就是想要削弱曹季手中的兵衛權力嗎?

    曹季沉吟思忖,想著自己在東西廠任職已久,每個人背後幹了什麽勾當可謂是一清二楚,即便他們暫由嶽正剛統領管理,他就不相信,他們還真能全然歸於他的麾下。曹季抬眸,微微一笑,說道:

    “皇上所言甚是,奴才謹遵聖諭!”

    “好!”明楨皇帝見狀,麵露喜色,朗聲說道,“好了,既是如此,那你便和嶽愛卿交接一下,順道將方清城內浩浩清理一番,如有幸存下來的住戶百姓,一定要好生醫治!”

    “臣遵旨!老臣告退”

    “奴才遵旨!奴才告退”

    嶽正剛和曹季謹遵聖明,跪安之後,便即離去。

    明楨皇帝示意讓其他人也暫時離去,在外守候,偌大的堂屋之中,僅剩下明楨皇帝和譚歌二人。

    明楨皇帝回眸看著譚歌,笑說道:“譚大人,不必拘禮,坐吧!”

    “微臣不敢!”譚歌讀書士人出身,君臣禮儀看得極重,此時顯得誠惶誠恐。

    明楨皇帝搖頭輕笑,說道:“這是朕的命令,你難道要抗旨不成?”故作怒目威嚴,凝聲說道,“快坐下!”

    “既是如此,微臣便謹遵聖命!”譚歌依言坐下。

    明楨皇帝淡然一笑,說道:“說說吧!”

    “皇上!”譚歌聞言凝眸望著明楨皇帝,麵上有不解迷茫之色。

    “好了,如今已無他人,你便將你和曹季來這方清城的過程細細說來,莫要說方才你所言便是真相了,朕不信!”

    “皇上,微臣心中確有疑惑和不解,隻是空口無憑,若是信口胡言,豈不是犯了誹謗之罪?”譚歌身為讀書人,素來講究君子之禮,更是深諳為臣之道,沒有十全把握的事兒,肯定不會隨意開口,以免將來事有稀奇,引來禍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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