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歌和曹季聽了明楨皇帝所言,紛紛跪倒行禮,恭聲說道:“微臣、奴才謝主隆恩!”

    曹季抬眸,露出一個燦然的笑容,尖著嗓子說道:“正所謂‘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皇上您才是我帝赤朝的第一人,隻要有皇上您在,普天之下,當屬是和平風順,安然無恙!”

    曹季從年少之時,即便被送入宮中做了太監,時至今日,明楨皇帝之所以萬分信賴寵愛他,除卻因為他圓滑事故,極擅吹噓拍馬之術以外,其本身更有處事之能,而且曹季無論是在朝堂上下,宮廷內外,都有豐富寬泛的人脈圈子,若論宦官第一人,除曹季之外,無人可比肩。

    明楨皇帝聽了曹季所言,淡然一笑,曹季平素說話雖是拍馬,但恰到好處,令人不得不喜愛,朗聲說道:“譚大人、小曹子,好生為朕做事,為朝廷立功,將來前途無限!”

    “微臣、奴才謹遵聖諭!”二人撲地拜倒。

    “平身吧!”明楨皇帝揮了揮手,示意譚歌和曹季起身,爾後目光微轉,望著曹季,說道,“小曹子,如今經過數次巨戰,我軍傷亡慘重,你也都看在眼裏!”

    “這一夜嶽愛卿暫時統管東西廠護衛,發現其中倒有不少是能人異士!”明楨皇帝雙眸射出幾道光芒。

    曹季不知為何,聞言不覺一陣怔忡,似有不好的感覺!

    明楨皇帝微微一笑,麵色宛如春風般和煦,凝眸望著曹季。

    曹季忽然一笑,說道:“這是自然,東西廠可是為皇上而設,皇上吩咐下來的任務,自當盡全力完成!”

    “嗯,好!”明楨皇帝含笑點頭,麵色一片溫暖,但是曹季看在眼中,卻掩蓋不住身上所傳出的陣陣冷氣。

    明楨皇帝輕聲一歎,說道:“如今戰事危急,朕個人的安危雖說重要,但是相比家國戰事,仍然次之,而且朕的安危既有嶽愛卿貼身保護,相信不會有大的事情發生!”

    “朕的意思,不如將東西廠護衛暫時抽調一百人,分散於各軍衛隊伍之中,軍衛平素練習軍功征戰鬥術,並不如東西廠護衛那般來去如風,武功高強,有他們的加入,也能使我軍實力更進一步!”

    “不如今日,小曹子你便和嶽大人交接一下!”

    “皇上!”曹季雙眸一凝,麵色略顯惆悵,強自露出一抹笑容,恭聲說道,“奴才以為此事仍值得商榷考慮!”

    “哦?”明楨皇帝聞言,雙眸一凝,沉聲說道,“你便說說看法吧!”

    “皇上,東西廠統共加起來,人數也並不甚多,而我行軍隨從衛士卻有千千萬萬,即便抽調出部分東西廠人手,充入軍衛之中,也發揮不了太大的作用!”

    “非但如此,將兵衛抽調出去,既不能發揮東西廠護衛他們原本的實力,飯而會削弱實力,如此豈不是得不償失?”

    曹季一番言論說得倒是頭頭是道,但是他心中卻全然考慮得是另一層麵,若東西廠護衛被削弱實力,將來再想充實,難度甚大,而這些可都是他最為信賴依仗的人,有一個算一個,都是高手,他可不希望這些親信被挖走,白白損失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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