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向,顧名思義,也隻是意向。

    無論是成文的所謂“意向書”還是口頭上點頭的君子協定,終究隻是表明一種“如果條件允許並且合適,我們會優先考慮選擇”的意向。

    本質上沒有什麽法律效力,實際上也更多的隻是表達一種存在感,並且讓對方了解自己正在受到關注。

    這也就正是朗光南此行最主要的目的:告知陸心蕾,她現在正在受到來自RG的關注。

    “我現在其實還是掛著選手職務的,所以在其他方麵實際上也沒有多少權限,”男人這麽解釋,“我能給到的效果其實也就是一個互相聯絡的中介。”

    雖然以他在隊伍裏的影響力,和在RG效力期間率隊在i上獲得的一亞一季的成績足夠讓他在青訓乃至二線隊伍招攬新鮮血液的事情上獲得頗多的話語權,但是他在決定要抽手後,就嚴令自己做一個“這個位置的人應該做的事”。

    而且,以他在這幾場比賽裏看出的東西還遠遠不能評價麵前這個女孩的整體水準,也就是並不排除她跟不上一線隊節奏,或者她根本並不想在職業道路上發展的可能性。如果在這樣的情況下草率地直接拍板決定,對雙方來都不是一件很好的事。

    所以,他這一次的主要目的確實隻是表示自己,和自己背後RG的存在。

    “唐突過來打擾,但是拿不出什麽實際的東西,非常抱歉,”他坐在大廳的沙發上,向對麵的兩位女生稍微欠了欠身——隨行的伍樂怡雖然想要表示“這是你自己的事我就不參合”,但是考慮到陸心蕾的狀態,她還是留在了這裏。

    “不過意向這個東西,如果雙方都希望的話,轉變為實際合同的過程會很快。”

    男人稍微停頓了一下;“具體的細節今應該很難繼續講了,介意我留一個聯係方式嗎。”

    明顯能感覺到自己不在狀態的女孩當然不會拒絕,而麵前這個男人的〇信號也成了陸心蕾第一個存下來的職業選手的聯係方式。

    就這樣草草地碰了一下頭之後,朗光南就如同並沒有在這裏苦等五個時一樣,稍微打了個招呼就灑脫地離開了陸心蕾落腳的酒店前廳,整段對話前後的時間不超過十分鍾——像一場夢一樣迅捷而不真實。

    造成這種錯覺的原因很多,直到她換好衣服坐在床上,這種不真實的感覺依然沒有沉澱下來。

    她抬起頭,睜大了眼睛盯著花板:

    “……姐。”

    一邊已經洗漱完,躺在床上正在刷手機的伍樂怡回答:

    “怎麽了?”

    “我現在想馬上睡。”

    “那,那就睡啊,這個幹什麽。”

    女孩沉默了一下,她盯花板盯得眼睛有些發酸,於是低下頭揉了揉眼睛,隨後繼續盯著同樣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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